一句，只是声音很快就大了起来：“讨厌！讨厌！讨厌死啦！”

谷清涵气得满脸通红，转身把屋里的花瓶相册都砸碎，被子枕头也都拖到地上，大发脾气宣泄一通，然后就抱膝坐在床边开始哭。

诺顿很心疼。

他往屋里踉跄了一步：“对不起。”

诺顿的声音模糊不清。

黑色的口罩下，他的嘴唇已经被割去了。

他还没适应，所以现在说话还漏风。

谷清涵听了他的声音更生气了，捡起手边的东西狠狠扔到他的脸上：“都怪你！都是你的错！是你欺负我！你活该！”

“是我的错，对不起。”诺顿试图安慰她。

但谷清涵的哭声反而更大了。

她捂着脸泪流满面，孩子一样的嚎啕哭声让诺顿心如刀绞。

诺顿想上前拥抱她，但他不能再失去自己的胳膊。

“对不起……”诺顿后退一步连声道歉。

谷清涵终于肯抬起头，狠狠擦一把眼泪：“不！这不是你的错！都怪她！是她的错！”

谷清涵恶狠狠咬着牙，忽然捡起管家送来的那张许栩的请柬，直接撕了个粉碎！

谷清涵还不解气，又在许栩的名字上踩了一脚：“诺顿，你等着看吧，我会为你报仇的！我也要撕烂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