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锁了门,她嘴上就没有把门:“干嘛,我又不榨别人,我就榨你啊。”
她松开他,肆无忌惮地坐在床边地毯上,暗示意颇深:“哥哥,你在这里还有床啊,好方便。”
她故意用脸蹭他的枕头:“好软好软啊,和温仰之一样蹭上去好舒服。”
看着她贴着他的床,还在那里一股劲儿地勾引他,比栀子花和晚香玉的香气还要浓烈得刺鼻毒人。
她就是明知她特殊时期什么都干不了,有意调情。
但温仰之目光炙热得深不见底地看着她,下一秒,一个字从薄唇间飘出:“脏。”
云欲晚只是手臂曲着压在他枕头上,头靠在细细手臂上看着他,忽然弯起绯红的唇:
“仰之,不是脏吧,是忍不住对不对?”
本来如果是别人,这个举动毫无动摇人的能力。
但贴着他的枕头说这些话的是他喜欢的女人,温仰之声音愈低沉:“下来。”
她却无法无天,得寸进尺:“那你答应我,我例假走了想在这里和你睡。”
温仰之看似眼底马上要有阵海啸翻涌,要发脾气,但下一秒,线条收敛干净的唇线浅动:
“成交。”
云欲晚看着他绷着的冷脸,故意贱嗖嗖贴着他:“你是不是很烦?你烦怎么不抽烟了?”
但没想到温仰之下一句话是让她被狙击:“你说你想要孩子。”
云欲晚像是被人用麻袋套住锤了一下,脑子嗡嗡的。
她不敢相信:“…你愿意要吗?”
他薄唇淡启:“我说过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