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炽给你上一个‘武’的谥号?”
朱棣身边的贴身太监狗子,刚想喝一声大胆,这等话和咒陛下死有何区别?可当他抬起头看到苏谨俊逸的侧脸时,马上又低下了头。这话从苏公爷嘴里说出来,好像...也没啥可大惊小怪的。“你少咒老子。”朱棣一点都不介意苏谨的话难听,比这更难听的他都听过。“西域的奥斯曼最近太安静了,老子总觉得不安心,有些事还得自己回去盯着,高炽...还有些嫩。”严开元撇撇嘴:“听说苏公爷在琼州那边弄了好大的产业,流放琼州也未必有什么不好。”“是吗?”方信冷笑:“那要是流放交趾呢?吕宋呢?甚至更南的荒岛呢?你愿意去,本官可不乐意陪着。”听到方信的话,严开元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讪笑道:“哎哟我的方老弟,我就是开个玩笑罢了,哪敢真的误了差事?”“知道就好,可别说我没提前警示你。”方信冷冷道:“姓应的可盯着呢,做事多加几分小心总是没错。”“多谢方老弟提点。”严开元也不敢再玩笑:“我现在就回营,调亲卫去府衙换班,一只苍蝇都不放它靠近刘彧那小子!”......................南海归明的航道上,西洋舰队的正中,围着一艘狰狞古怪的钢铁猛兽。朱棣早对他的宝船弃之如敝履,成天赖在苏谨的船上不肯走,好像自己家一般。“我说陛下”,苏谨苦着脸,看着甲板上高悬着的吊床苦笑:“你这放着好好的宝船不乘,天天赖在我船上像什么样子?”“哼!”朱棣的眼睛睁都不睁,恣意享受着轻抚过的海风:“什么你的我的?朕富有四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别说是区区铁甲舰,就连你都是朕的!”“少臭不要脸的来这套,说,你是不是想霸占老子的战舰!”苏谨没好气的直接隔着吊床给了朱棣一脚,踢的后者哇哇乱叫:“好哇,你敢踢朕的屁股,来人,有刺客,给朕把他抓起来,朕要打他的屁股!”身周的郑和、朱允熥一干人通通低下了头,全当做没听见。.8^4\k/a·n¨s·h`u\.`c/o*m_你们君臣好的快穿一条裤子了,咱们要是真没眼力见的上了,和找死好像也没啥区别。“得了,不跟你闹了”,苏谨随意搬了把椅子坐在他身边:“这次回漳州补给,你有什么打算?”朱棣一怔,慢慢睁开了眼,眼底尽是无奈:“这次朕怕是得回京城一趟,下次出来不知是什么时候。”“你早该回去了。”苏谨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堂堂一国之君,没事跑出来玩什么御驾亲征?也不怕被人捉了去当留学生。”“啊?留学生是啥?”是你曾孙子!奶奶个嘴儿!苏谨可没工夫给他介绍,他那个还没出生的曾孙子有什么光辉战绩,冷着脸劝道:“西洋舰队有郑和足矣,你现在可是皇帝,总不能事事亲为吧?咋,你想等你百年之后,高炽给你上一个‘武’的谥号?”朱棣身边的贴身太监狗子,刚想喝一声大胆,这等话和咒陛下死有何区别?可当他抬起头看到苏谨俊逸的侧脸时,马上又低下了头。这话从苏公爷嘴里说出来,好像...也没啥可大惊小怪的。“你少咒老子。”朱棣一点都不介意苏谨的话难听,比这更难听的他都听过。“西域的奥斯曼最近太安静了,老子总觉得不安心,有些事还得自己回去盯着,高炽...还有些嫩。”严开元撇撇嘴:“听说苏公爷在琼州那边弄了好大的产业,流放琼州也未必有什么不好。”“是吗?”方信冷笑:“那要是流放交趾呢?吕宋呢?甚至更南的荒岛呢?你愿意去,本官可不乐意陪着。”听到方信的话,严开元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讪笑道:“哎哟我的方老弟,我就是开个玩笑罢了,哪敢真的误了差事?”“知道就好,可别说我没提前警示你。”方信冷冷道:“姓应的可盯着呢,做事多加几分小心总是没错。”“多谢方老弟提点。”严开元也不敢再玩笑:“我现在就回营,调亲卫去府衙换班,一只苍蝇都不放它靠近刘彧那小子!”......................南海归明的航道上,西洋舰队的正中,围着一艘狰狞古怪的钢铁猛兽。朱棣早对他的宝船弃之如敝履,成天赖在苏谨的船上不肯走,好像自己家一般。“我说陛下”,苏谨苦着脸,看着甲板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