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鄙!
但他只是不动声色的干笑一声:“贤弟说的是。”狠狠瞪了严开元一眼,方信笑着问道:“敢问老哥所说何事?只要是兄弟力所能及的,一定想办法为老哥分忧。”“好,贤弟痛快,那老哥我就直说了。”刘士元继续摆出一副苦瓜脸:“二位贤弟可能不知,老夫幼子刘彧不懂事,被贼人蛊惑着说了些不该说的话,现在被宋知府拿了去,就押在府衙大牢...”方信微微点头:“可是前些日子,书院被捕的那些书生和先生?”“正是。”再次长叹一口气,刘士元苦笑道:“刘彧是老夫幼子,自幼失了管教,才做下这等错事,可他心思纯良,绝非有意和朝廷、陛下作对,老弟你看...”对于刘士元的请求,来之前方信早已心下了然,闻言立即装作为难之色:“按理说,若是平日放了刘彧,不过是顺手的事,可如今老哥您也知道,此事可不仅漳州三司盯着,便是锦衣卫也插了不少眼线在内,下官这个...实在是...唉,惭愧惭愧!”方信的长叹一气,让刘士元心底耸然一惊:“锦衣卫?”“是啊”,方信心里暗笑,心说哪还需要什么锦衣卫,你怕是不知道本案背后站着的那位,可是苏公爷的学生。面上不动声色的继续装出无奈之色:“非是下官不愿伸手,实乃此案...太过棘手。”“这可如何是好?”这次,刘士元是真的有些慌了。忽然,严开元强撑着醉意睁开眼,吐出一口浑浊的酒气:“刘老哥,这事也不是不能办,只是我和方老弟需为此事担的风险太大。”说着伸出手做出微捻银票的模样:“你懂的,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