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非语走上前一把揪住了那蛮汉的耳朵,大声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来伤害这对母女?”
那蛮汉瞪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康东巨快步走上前,用枪托狠狠的砸了一下他的脑袋,骂道:“你他妈的,到了这时候你还敢嘴硬?”
那蛮汉“啊”的一声怪叫,倏地站了起来,便想向他冲过来,康东巨立马调转枪口对准他,大声喝道:“来啊,试试看,是你的手脚快还是我的子弹快,你动一下我就扣动扳机!”
那蛮汉双目如喷火一般瞪着他,又瞪了一眼孟非语,骂道:“小兔崽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你敢伤害我朋友的母亲和妹妹,今天你就大难临头了!”
“哈哈哈,这些低等下贱的劣民竟然是你朋友?看你衣着光鲜、气宇不凡,料想也不是普通人家吧,你为什么要帮他们?”
康东巨大喝一声,倏地调转枪支又用枪托狠狠地砸了一下他脑袋,那蛮汉即使身体更强壮,也抵挡不住这两下子猛劲,但觉天摇地动,一下子就栽倒在地上。
孟非语正想走上前蹲下来察看他的情况,就在这时候,忽远有人大喊道:“住手!你们怎么殴打我家少爷?”
孟非语扭头一看,那边有两个人正自奔跑过来,一身仆人打扮。康东巨立马调转枪口对准他们。
孟非语大声斥骂:“你们是什么人,哪里来的?为什么在明月村干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那两个仆人走到跟前,合力扶起那蛮汉,其中一个人说道:“我家少爷的姐夫是风家堡的管家银柱坤,你知道吗?”
孟非语笑道:“怪不得,原来是仗着风家堡的势力在横行霸道,专干伤天害理的事。你们两只狗东西平时跟着他也应该干了不少坏事吧?今天你们俩谁也别想走!”
便调转头看着丁健问道:“老太太怎么样了?”
“看她呼吸还算正常,应该没什么大碍,估计是因为害怕而吓昏过去的。”
这时候,明天行帮妹妹穿好衣服,小声地安慰了她一会儿,看她缓解过来了,这才扶着她走到母亲跟前,俩人蹲下来,明天行抱着母亲叫唤:“娘亲,你怎么了?娘亲,你醒醒。”
他妹妹明月心也跟着低声叫唤,过了一会儿,老太太才慢慢的醒过来,一看到儿子和女儿都在,叫了一声:“儿啊,你终于回来了……”
又看着女儿,用手抚摸着她的脸庞,哭道:“心儿,你怎么了?那个畜生没有侵害到你吧?”
明月心用手抚摸着她的手背,哭道:“娘亲,幸亏哥哥和他的朋友来得及时,要不然女儿已经遭遇不测了。”
兄妹俩扶着母亲站起来,老太太望着孟非语问道:“儿子,这位是你的朋友吗?”
明天行连忙说道:“娘亲,这是我们东家,孟家堡的少爷,他是好人。”
老太太连忙跪了下来,哭道:“好人啊,谢谢你,老太太在此给你叩头……”说着便想叩头行礼。
孟非语连忙走过来扶起她,说道:“使不得,使不得!老太太请起来!”
说话间便回头吩咐两名家丁:“丁健,你去把这三个畜生都绑起来见官。康东巨,你要做好准备瞄准他们,他们谁若敢动手,立马开枪嘣了他!今天我孟家堡跟风家堡要结的梁子更深了,但我们不用怕!”
两名家丁便各自分工合作,丁健身手敏捷,去明天行家里找来绳子,片刻便把那三个人绑得结结实实的。
那两名风家堡的仆人平时仗着管家银柱坤的势,跟着那蛮汉石德阳到处作恶,这时候听到孟非语竟然是孟家堡的人,不由得气焰尽消,银管家的势力再强大,也不过只是风家堡的一个下人而已,远远无法跟孟家堡相比。
孟非语看到丁健绑好了那三个人,便说道:“丁健,你现在骑马去县城衙门报官,带领官差过来押解这三个畜生去衙门。
康东巨,你要打起精神看守着他们,谁敢逃跑就开枪嘣了他,我孟家堡要杀几个专做伤天害理之事的恶棍就如打死一条恶狗,衙门也会给我们面子的。”
这时候,明天行的母亲说道:“这位孟少爷,你若是不嫌弃我家脏乱差,就请进屋坐一下吧,虽然我们家没什么东西招待客人,但喝一口水还是可以的。”
说着便瞥了一眼儿子明天行,说道:“孩子,你竟然那么不懂礼节吗?还不请孟少爷进屋坐一坐?”
明天行猛然反应过来,便招呼孟非语进屋坐着,倒了一碗水给他,又倒了一碗水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