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行本来就是放牛娃,平时骑牛如家常便饭,熟练得不得了,而骑牛跟骑马大同小异,孟非语只说一遍他便能熟练运用了。
骑在马背上跟着孟非语后面,一前一后从大门走出风家堡,两名家丁也骑马跟在俩人后面。
走出大门后,孟非语回头对明天行说道:“天行,快跟上来啊,咱们并缰策马。”
明天行有点儿不愿意,想着主仆有别,自己不能太过于放肆。但孟非语一脸不高兴地说:“我叫你出来玩是让你放下尊卑之分的,我当你是朋友,是兄弟,你再扭扭捏捏的像个娘们惹我不高兴了,我可要揍你一顿的。”
明天行这才被迫策马与他一起并着走。孟非语说道:“天行,你来到我们家已经六年多了,经过我们家长期的观察与考验,你是个值得信赖的人,说不定,我们以后会有许多事情要一起面对呢。所以,你以后就不要跟我那么拘谨了。”
明天行看了看他,一时间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但这时候孟非语已经转移话题,跟他说了许多关于他家里的事情,还时不时地也问了他家里的情况。
就这样不知不觉之间,俩人已经来到了一条大河边,策马饮水,等着后面两名家丁赶上来。
饮马后俩人继续策马沿着河边溯河而上,孟非语还是继续和他聊着家事,明天行这时再也没有拘束了,主动问了孟家堡里历年来所发生的许多事情。
不知不觉之间,他们来到了一处工地跟前,但见有一百多名民工正在如火如荼地建筑着,一条由石灰、水泥、沙子和石头建成的的长龙横亘在十几丈宽的河道上,此时流向下游的水却被被绕道而行。
孟非语对明天行说道:“天行,你猜猜这是什么工程,做什么用的?”
明天行怔了一下,随即醒悟,说道:“这就是大坝工程,难道,难道这就是我们孟家堡跟风家堡正在为水资源博弈的大坝?”
孟非语点点头:“天行,你真是聪明伶俐,一点就明。未来几个月,我们的斗争可能会白热化。”
正当俩人在低声议论的时候,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人在远处喊道:“你们是什么人,在那里干嘛呢?”
孟非语俩人扭头一看,只见有两名背着长枪的清兵走过来,孟非语连忙跳下马,明天行也跟着跳了下来。
俩人迎着清兵走上前几步,孟非语抱拳道:“两位兵哥哥辛苦了,在下是孟中天的儿子孟非语,有礼了。”说着,便自袖子里取出来两锭银子分别塞给这俩人。
两名清兵见状连忙露出笑容,说道:“原来是孟家堡的孟少爷,久闻大名,久闻大名!”
“不敢,不敢!不知道你们兵营队长今天在不在?”
“在,在啊,孟少爷是要拜访我们队长吗?”
“正是,请两位大哥在前面引路,引见一下。”
两名清兵便走在前面,领着他们俩走向一处油布帐篷营地,但见兵营四周插着约有五六尺高的木棍围着,门口有两名背着火枪、手执大刀的清兵守着门口。
看到自己同僚领着两个人走过来,其中一个人笑道:“聂兄台兄领着后面的俩人是谁?”
那姓聂的清兵笑道:“是大贵人,是大贵人,孟家堡的孟公子和随从。”
那两名守护卫一听,顿时眉开眼笑的笑起来,当他们看到跟在孟非语俩人身后的家丁时,其中一个人便说道:“这两位兄弟,你们的武器可不能带进去哦,先放在这里让我们保管,待一会儿走的时候才还给你们。”
那两名家丁叫了一声:“少爷,该怎么办?”
孟非语斥骂道:“笨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遵从他们的意思啊,还用问吗?”
两名家丁便自背后拿下来火枪,还有腰间挂着的大刀一起递给那两个守卫,便跟着孟非语俩人走向中间的帐篷。
进了帐篷,但见里面有俩人站在桌子旁边,正仔细观察着摆在上面的规划图。
那姓台的清兵走到其中一个人身边附着他耳朵边细声说了两句话,那个人便抬头看了看孟非语微微一笑,说道:“孟少爷光临本兵营有何贵干?”
孟非语连忙走上前抱拳作揖:“想必贵尊便是火龙湾大坝建筑维护治安和秩序的兵营队长骆队长了。久仰,久仰!”
那骆队长看到他们俩人十六七岁的样子,年纪轻轻的,虽然是孟家堡的少爷,当下也不怎么在意,点了点头,嘴里“嗯”了一声,便继续与身边那人看着图纸低声细语地商讨着。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