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行怔了一下:“少爷要感谢我什么?”
孟非语笑了笑,并不说话,径直走到张炳文跟前说:“张炳文,哦,不!谢树林,这就是你的真实姓名吧?我们已经盯了你好几个月了,现在终于抓到现行了!”
张炳文叫道:“少爷,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了,我冤枉啊。”
那抓住他的家丁一脚踹出去,正踹中他的腰间,骂道:“你他妈的闭嘴吧,都人赃并获了还想抵赖!”
张炳文惨叫起来,痛得他额头上汗水冒出来,滴在地上。
这时候孟非语走过来说道:“马上把他押进地牢,连夜审讯,看看我们家还有谁是他的同党。”
那几个家丁应了一声:“是,少爷!”便有一名家丁用布塞进他的嘴巴里,让他作声不得,四名家丁前后架着他朝东北方的地牢走过去。
明天行看着他们提着灯笼走了,只剩下孟非语和另一名提着灯笼的家丁站在饭堂里,看了看孟非语,说道:“少爷,如果没有我的事那我就走了,回去睡觉。”
孟非语笑道:“现在还早呢,天行,你不想知道真相吗?”
明天行愣了一下,说道:“如果是什么大秘密,少爷还是不要告诉我好,我怕我担当不起。”
“你小子还挺聪明的,知道有的事情不该知道。不过,这事我必须让你知道。其实,张炳文,不,谢树林是风家堡的人,他是来我家做卧底的。”
“哦,原来如此!”明天行说道,“还好少爷睿智,把他揪了出来。”
“说来这事还得感谢你,吃晚餐的时候你吃那么饱,一时间没办法睡觉,出来逛的时候正好吸引住了姓丁姓康的两个家丁,就在你们对话的时候,谢树林却趁机走进了饭堂,他以为没人发现他,这才敢放信鸽。是你的举止转移了两个巡逻的家丁的注意力,迷惑了他。”
明天行叹了口气说:“想不到我无意中帮了少爷的忙。”
孟非语笑道:“知道你为什么会拉肚子吗?那是我布的局,今晚所发生的事由头到尾就是我策划的。”
明天行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今晚风天福会强行留他在他家的餐厅里吃饭,原来是预谋的。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非常不经意的,但却起到关键作用。
“想不到我还能帮上少爷的忙,我感到很荣幸。”这时候他才知道,为什么晚上孟非语会独自在自己的餐厅里吃饭,还故意留了那么多菜肴。因为之前他几乎每次都是在大餐厅里吃饭的,陪着父母和他妻妾,还有七八个妹妹,热闹非凡。
“天行说话越来越有文化了,看来是我教你读书识字起到作用了。好吧,你现在可以回去睡觉,快到晚上九点了,记住今晚的事不能对任何人说起,要不然会出大事的。知道吗?”
说到最后脸色已经变得非常严肃了。明天行连忙跪下来说道:“天行绝对遵从少爷的指令,绝不敢泄露半句话。”
风天福轻轻地挥挥手:“有机会我还是会继续教你读书识字的。”
明天行应了一声,便快步走出饭堂,朝宿舍方向走过去。他可不知道,孟非语他那么好,站在孟非语旁边那个家丁眼里呈现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他不知道明天行这小子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获得孟少爷如此青睐。
孟非语拿着纸条回到住处,刚刚回到房间里面,小妾云小果就自床上爬起来,走到他身边,搂着他要亲热。孟非语不耐烦地轻轻推开她说:“我有事情要忙,你先去睡觉吧。”
云小果噘着嘴巴说道:“相公都好几天不过来睡了,一直赖在大姐那里。”
孟非语瞟了一眼她说:“怎么了?你不满意了是吗?”
“我哪敢啊,只是我太想相公了。”云小果边说着边慢吞吞地回到床上躺下去了。
孟非语今年十八岁,在十六岁的时候他父亲孟中天便给他娶了老婆聂丽婷,第二年十七岁又娶了小妾云小果。
这两个女人为了让他能更多时间地陪自己,整天争风吃醋,明争暗斗,让孟非语感到很烦恼,发誓再也不要娶第二个小妾了。还好,这俩人还没有生下孩子,要不然,他的自由空间只怕会更小。
孟非语拿着自谢树林手里夺来的那张纸条,但见上面写着:老孟又去巡抚大人家里塞银子了,估计那新建的大坝真的会抬高三寸;他们可能会在七天后自巡抚家回来,若想动手,此时机最合适。
孟非语拿着纸条在室内来回踱步,在思忖着该如何应对眼前这问题。
孟非语虽然只有十八岁,但他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