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了一声,低头继续把面吃了,哪怕堂屋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越文钦真的躺了七天,安安倒是很讲义气,天天回来看他,当然还带着他师父,据说因为他会扎针。
越文钦也不知道自己是被一仵作扎了七天,等着他终于完全清醒了,看到江师父古板的黑脸,他的脸也黑了。
“我还在殓房?”越文钦的脑子还是闷闷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过了几天,不过江师父的棺材板脸却时时在他的眼前。
“没,你在我家!”一个小胖子伸出胖脸,脸上油乎乎的,他的手上还拿着一个比他脸还大的饼,“越大哥,你忘记了,我大伯让你给我家当厨子呢?”
江师父瞅了一眼安安,“还没吃完?”
“没,我拿去给我姐吃,不过她不吃,我只好又回来了。”安安忙说道,这饼是他从衙门带回来的,特意送去给姐姐,结果她还不要,他只能自己吃了。
“唉,快点吃,我们要回去了。”江师父长叹了一声,还是柔声说道。
“好的,越大哥,我大伯的酒楼很大,在东大街上。之前生意还不错,你有信心比之前厨子做得好不?”安安边吃边看着还躺着,但已经瘦了一大圈的越文钦。
越文钦不想说话,半闭着眼,当自己没听见。这家人真的自说自话,好好的就要请自己当厨子,也不管自己乐不乐意。
“那酒楼是我大伯买给我姐的,你做得不好,我姐就嫁不出去了,所以,你得加油哦!”安安吃了一大口饼认真的说道。
下班挺忙的,先去洗车,然后去拿快递,拿完了正好看到理发店主无聊的玩手机,我就让她工作一下。然后回来晚了!理发店主是个有故事的人,今天时间不够,明天告诉你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