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问完,只见张锁长白了王安一眼,这才没好气儿的说道:
“我看你就挺欠抽,你咋那么牛逼呢?说打人就打人,这家伙把你能耐的,就你能打呀?要不咱俩也练练?”
张锁长的这番话,顿时就给王安说愣了。.幻*想′姬+ ′毋¢错/内?容¢
主要是张锁长此时这说话的态度和语气,明显就是只有在长辈训斥晚辈时才该有的态度和语气。
王安虽然有点不明所以,但马上就打蛇随棍上,满脸笑嘻嘻的说道:
“那不能够,您跟我爹岁数差不多,我哪能跟您打呢,要不您打我两下消消气儿?嘿嘿嘿嘿”
该说不说,张锁长的岁数绝对要比王大柱的岁数大,只不过王大柱因为常年干活的原因,看起来才跟张锁长年龄差不多的。
张锁长闻言,狠狠的白了王安一眼道:
“这可是你说的啊,你敢还手我就扒你皮。”
说着话,张锁长快速上前一步,抓住王安的胳膊抬腿就踢了王安的屁股两脚。
王安很清晰的就能感受到,张锁长身手不错,之前肯定是退五回来的那种。
只是张锁长在踢王安的时候,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都不如王大柱踢王安的时候用的力量大。
不过即使是这样,王安依然哀嚎道:
“哎呀,张锁您还真踢啊?”
张锁踢了王安两脚后,便对身边的人命令道:
“把他给我带回所里,敢在粮站闹事儿,真是特么欠揍。\s\h~e′n*n\v~f\u+.\c.o?m+”
事情发展到现在,王安已然明白,王安之前的自我介绍,也就是“我大姐是张舒雅”那句话,绝对是管用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张舒雅给张所长打过招呼,提过王安的名字。
不然的话,张锁长是绝对不会这么惯着王安的。
张锁长下完命令,胡振中和另一名连防员就向王安走了过来,只听胡振中小声说道:
“王安,你配合一下昂,我们也是没招。”
谁知王安却满脸笑嘻嘻的对张锁长喊道:
“张锁,那个啥,你们一会儿再带我走呗,我把县粮站的人都叫来了,就是那个叶站长他儿子,完了等这玉米测完了到底有多少个水,我就接受处罚行不?嘿嘿嘿”
张锁长闻言再次一愣,很是诧异的看了王安一眼道:
“行啊你,人脉还挺广,连县粮站的人都认识,你们关系还挺硬呗?”
王安笑嘻嘻的点点头道:
“关系也就那样,就是个同学,嘿嘿嘿”
众所周知,人生四大铁是“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和一起下过乡”。`狐¢恋*闻-茓` ¢更/新′蕞¢全?
而一起同过窗的意思,就是同学关系,由此可见,王安此时就是在装逼。
一听是同学,张锁长便想了下说道:
“那行,那就等会儿,你不是角着咱们这儿的粮站是在熊人么,那就等县粮站的人来了再说。”
张锁长说完,粮站站长却架不住劲了,急忙开口说道:
“张锁,那他打人这事儿可不能白打呀?要是都跟他这么干,我们粮站的工作还咋展开啊,规定时间内粮食交不上去,可是有大责任的。”
张锁长有点不满的说道:
“那你说咋整呢?人家都说了,这苞米扣这老多水不对,你们可倒好,压根不听人家说啥,想咋整咋整?那啥都你们说了算,人家能不急眼吗?要是搁你们早都急眼个屁的了。”
其实那个叫小宋的工作人员到蒎出锁一说这事儿,张锁长就已经明白是咋回事儿了,而这种事儿归根到底来说的话,错误是不在王安身上的。
当然,王安打人就是王安的不对了,毕竟跟粮站的人动手,这事儿的性质就变了。
可就现在这种情况来说,王安除了打人,好像也没啥其他办法了。
主要是跟质检员说啥都不好使,满脸一副你爱交不交,反正粮食就是不合格的态度,最重要的是,好不容易站长出来了,可站长竟然也是一副混不吝的态度。
说一千道一万,这事儿就是个无解。
张锁长的一番话,顿时就把站长说的哑口无言了,嘴唇哆嗦了好几下,也没说出啥来。
正在这时,一个工作人员说道:
“那他也不能打人呢,都耽误我们干活了,我们这是粮站,是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