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听到叫门之声后,面露愠色,吩咐左右道:“就说我忙着宴请贵客,让这厮,改日再来登门!”
说完,又呵呵笑着对众人说道:“渔惑贤侄,小白姑娘,还请随我厅堂饮宴,莫理会这封老匹夫,着实倒胃口得紧。”
“祁王,要不,我去见下封百里,怎么说,他也是鄂州城主,今日的误会,解释清楚便是。莫要因此再横生枝节。”
“哎,贤侄不知,此匹夫无理至极,平日便不甚懂规矩,就连老夫也都不放在眼里,若非祁家,仍有数万亲兵护卫,怕是这鄂州城,早就被这封百里玩弄于股掌之中了。”
祁王似乎有些无奈,继续说道:“鄂州乃是我祁氏封地,想我先祖,本是轩辕皇帝第七子,也曾驰骋疆场,为了华夏立下汗马功劳,奈何我祁钺福分浅薄,晚年只得一女,人丁单薄。”
“而我如今,又是日落西山之时,这偌大的祁王府家业,让我那羸弱的小女,日后如何担待得起。”
摇了摇头拉着渔惑往内庭走去。渔惑见此,也不好拂了祁王颜面,于是开口对着诗嫚蕙嫚说道:“二位姐姐,代我去和封百里解释一番,可好!”
“奴婢领命!”诗嫚蕙嫚颔首领命而去。自从进了王府,诗嫚蕙嫚二女的规矩着实让渔惑不适,但是渔惑知道二位姐姐是为自己着想,又想到湘江之中二位姐姐舍命相救,不禁一阵感激。
三人落座,渔惑不由一阵惊讶,仅仅祁王,小白和自己三人一席,席面排场之大直让渔惑咋舌。
各种珍馐美味堆砌如山,大部分菜肴,渔惑见未曾见,而且让渔惑更为吃惊的是,一旁侍应,足有十数人之多。如此繁杂的一顿饭,吃的让渔惑别扭至极,于是对左右说道:“我还是习惯自己动手,不劳几位帮忙。”
祁王听到后哈哈大笑道:“贤侄,以后总归要习惯的。”
而小白姑娘,不知是过于伤心还是不适应,竟然杯箸不动,渔惑刚想出言宽慰,此时诗嫚,蕙嫚二女悄然走到渔惑身后,低声在渔惑耳边说道:“封百里封城主说是有要事,一定要见公子。”
“是否是水圣先生故去之事?”渔惑问道。
“不是,封百里封城主说,此事民不举,官不纠,若是没有苦主去府衙鸣冤,我们官府,此时忙的团团转,也没有过问的必要,不过有人当街暴毙,最好还是事主亲自去府衙开一个殃榜,方可收敛下葬。”
“那他寻我何事?”渔惑听到此处,不由一阵疑惑,按理说他与封百里并不交集,而且据任无继所言,此人并非善类。如今无故寻上门来,还说有要事,这让渔惑一头雾水。
而此时祁王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如今定是腾蛇作乱之事,前几日他便来向我借府兵,奈何我王府,虽有几千私兵。”
但是如非战时,祁家祖训,不得调动私兵,也并不是我自私,腾蛇乃是上古神兽,我那数千肉体凡胎的府兵,又如何能够阻挡,定是贤侄潇湘斩肥遗的事情传到了鄂州,让那封百里听了去,但是肥遗比起腾蛇,也不过是一条蚯蚓罢了,贤侄还是别管此等闲事的好。”
渔惑听到此处却无缘无故来了兴致问道:“祁王似乎对腾蛇很了解啊,晚辈对这些神兽妖兽比较感兴趣,祁王不妨讲讲?”
祁王见渔惑好奇不已,也来了兴致,喝了一口酒道:“荒海的兽分为几种,一种是先天孕育的,也就是传说之中有大能为的,比如两仪二圣,就是太阳烛照和太阴幽荧。其次是天之四灵,也就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神兽,还有四灵兽就是麒麟、凤凰、神龟、角龙,四灵兽。
但是腾蛇虽然不是先天孕育的四神兽,修为也不比应龙,黄龙厉害。但是后天造化神奇,腾蛇的实力,要足以比肩,甚至一度超过四灵兽,甚至有些传说,腾蛇,因不满未名列四灵,而堕入凶兽之列。
此外还有一些神兽并非先天孕育,例如应龙和黄龙,因为一半先天孕育,一半后天修行,其实啊,自身的实力,也足以跻身神兽之列,所以二圣之下的四神兽,又有一说法叫做六神,而有一些上古大神的坐骑,和伴修,也因为主人得道而飞升成神,与日月同寿,不受天劫节制。”
而这腾蛇一脉呢,在上古大战之后,因为一些原因,虽然实力卓凡,但是难以化身成神,一直滞留在人间,还要饱受天劫之苦。和腾蛇一起留在人间的还有,巴蛇,长蛇,化蛇,鸣蛇,钩蛇,算上腾蛇,并列荒海六蛇。
而贤侄所斩杀的肥遗,比起六蛇来讲,当真是相差太远太远,或者说压根不在一个层级,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