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强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陈牧,不敢相信刚刚陈牧说的话,用手挡着嘴,轻声在陈牧耳边的说:“不是,真去啊,他们看起来不像什么好鸟。”
未等陈牧回答,唐礼革率先发话:“年轻人有魄力,那就跟我们后面走吧。”
陈牧并未多言,向二人点了点头,直接拉着史文强上了车,司机给张天越开门之后向陈牧点头示意,便上了车,唐礼革依旧坐在副驾驶摇下了车窗招手示意跟着,陈牧点了点头,不紧不慢的跟在张天越的车后面。
“文强,我们两个没昏迷肯定是有原因的,如果说我因为长期失眠导致并未昏迷还能解释,但是你没有昏迷的话,就有很多疑问,肯定是存在某个原因的,这可能跟他们有关系,月亮刚刚消失还没一天,以后的天灾我们无法想象,也许此行会有点用处。”陈牧看着前方的车,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公路旁的树林,眉心依旧隐隐作痛。
“那就去看看吧,但是得多留点心眼,要是真有什么危险,赶紧走。”史文强似乎也并没有表现出更多排斥,反而多了一点冷静,陈牧看了眼史文强,并未发言。
夜晚的乡间道路上除了路灯,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夜风吹起的落叶声像是欷歔不已的孤鸟,没有了月亮的天空上,其他的星星似乎看起来更明亮了,像是一颗颗手工点缀在漆黑天幕上的璀钻,闪烁其中,却不显突兀。
两人似乎都在做着心理建设,一路上一反常态的并未多言,毕竟一天时间内发生这么多难以理解的事情,需要消化这些不合理的情绪,三月份的晚风似乎比冬天更冷了一点,陈牧似乎感觉到有一种此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回的悲壮情绪......
断断续续差不多开了一个小时,从公路开到泥路,再然后是一个不算太高的山路,兜兜转转地开到了一个废弃的垃圾回收站大门前,差不多五六米宽的红色院子大门,上面铁管的红漆都生锈剥落了,门口保安室灯并没有亮,大门口内侧堆满了纸盒、废弃塑料跟铝罐。
再往里开,是一段上坡的碎石路,路两边停了一些旧车,还有一些随意丢弃的轮胎和汽车残骸,张天越的车停了下来,陈牧跟在后面停稳了车。面前有一个水泥毛坯的小房子,与其说是房子,不如说就是个长方形的水泥墙,上面有一道差不多一米的红色铁皮门,再无其他。
张天越招呼着陈牧二人:“二位这边,我们到了。”
史文强看着陈牧,低声说道:“这怎么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这荒山野岭的,是研究所,还是研究人啊,要不要跑?我应该能轻松拿下这两个人,那个司机可能有点难度,不过拼命的话也能杀出去。”陈牧白了史文强一眼,说道:“冷静点,这地方这么隐蔽,反而可能是比较重要的地方,越是欲盖弥彰,越是表明另有玄机。”
“而且,我刚才就一直想说,如果要拐卖人,大街上到处躺着人,随便捞不是吗?”
史文强听后眉毛紧锁,似乎觉得陈牧说的在理。
司机下车后打开红铁门上的挂锁,里面竟然还有一道对开的门,上面有一套类似智能锁的装置,司机拿出了圆形的装置,插在了锁的对应位置,随即一个圆形摄像头转动,扫描了一下司机的面部,门打开了,里面赫然出现一道电梯。
“陈牧先生,史文强先生,欢迎来到中岭天体研究中心,地方有点偏僻,还请多担待。”唐礼革边说着边拿起那奇怪的单眼镜怀表看了看陈牧,陈牧脑海中浮现一个问题,便问了一句:“唐老先生,请问你们研究所里面有火车吗?”
唐礼革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陈牧会如此问道,便回答:“没有火车啊,我们是研究所不是火车站啊,这附近也没有火车站,只有市中心那边有吧,但不经过我们这,怎么问起这个?”
“没有,我可能是出现幻听了,请问我们来这能做什么?”陈牧揉了揉眉心,显然他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自己应该是幻听了。
张天越说道:“咱们还是先进去再跟你们解释吧。”几人相继走入电梯,唐礼革对陈牧说道:“小陈,你这眉心是不是疼痛难以入眠,大概多久了?”陈牧心惊了一下,不知道唐礼革是怎么知道的,而且似乎知道起因,于是回答:“大概有三个多月了吧,一直在休养,之前只是深夜失眠的时候会疼痛难受,但是今天突然似乎加重了。”
唐礼革“哦”了一声,没再追问,然后继续说道:“我们天岭研究所已经创建73年,期间国家很多重大的天体科研项目都是在这里完成的,可以说天岭就是我们几代研究人员的心血,最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