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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窗外下起了雪,见势之大,仿佛一时半会停不了。
寒风吹进窗户,咔咔作响。
温嫣儿裹紧了身上的衣衫,探头望向窗外。
天啊,这也太冷了吧!!
她一直不喜欢腊月寒冬,虽然会有除夕春节的喜庆,可真的太太太太太冷了!
窗外鹅毛大雪,有好几片雪花斜吹进窗子里,落在她的鼻尖上,立刻融化成冰水,冻得她赶紧擦了擦脸。
“雪似乎太大了。”秦轩站在她后面眺望雪景。
“对啊,哎……可惜没带伞,也没带烟儿。”
她朝外头喊了几声,不见一人。
风声似乎盖住了她的声音,雪淹没了她的叫声,像是一块石头落进水里,不见踪迹,也没有沉入底的声音。
这样跑回去指定得得风寒,可能在路上都成了雪球。
秦轩举着手里的伞:“我带了伞。”
“才不要撑你的伞!”温嫣儿未等他说完,立刻驳回。
可这雪下的越发大了,风刮的越发狠了,她冷得忍不住打哆嗦。
忽然门被秦轩推开,一股冷意渗进了屋子里。
“你干什么?”
话没说完,便被一股暖意笼罩。
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揽住了她的肩。
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又细腻,好看极了。“走吧。”秦轩撑开他的伞,一把揽住了温嫣儿出了御膳房。
外面冰天雪地,可他炽热的呼吸却萦绕在她的耳畔,似乎也不这么冷了,反而多了一丝安全感。
温嫣儿全程低着头,因为她不敢抬头看他,一抬头便是那张俊美的侧脸,明亮的双眸,带着少年感和特殊的安全感,让人难以忘怀。
他方才一直都没有用“朕”来称呼自己,让温嫣儿少了阶级的参差,能自然流利的对话。
温嫣儿有时和他在一起时会犹如天真的孩童般咯咯笑,也会如初恋少女般心鹿乱撞,更会有隐隐的安心感。
她似乎有点搞不懂,就连她自己也不了解,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只知道在这宫里,天由他掌控,心情好天便放晴,心情不好便电闪雷鸣。
下人们会因为他重视哪些人而选择尊敬,轻视哪些人便选择避而远之。
如果他不在,那便由太后掌权。
就同他调养身子时,别人对温嫣儿疏离一样。
因为太后以为她是不祥之端,没有秦轩的力挺,别人也会觉得她是不祥之端。
权力金钱大过一切,不论客观事实如何。
如果她自己不做些什么,而是继续过一些看人脸色的日子来决定物质和精神生活的好坏,那大可不必。
同太后针对她一样,因温嫣儿损害了太后的利益,从而受到宫人的排挤和其他嫔妃有意无意的疏离,迟早沦为这个时代的封建产物。
温嫣儿被秦轩顺利送回浅弦居,可面色有些凝重。
“你面色有些僵硬了,许是风吹的,等会儿让人送点安神汤过来。”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