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妃狠狠的捶了下桌面:“太可恶了,她们什么身份,我什么地位,竟然让我落得如此下场!”
清妃咬牙切齿,扭曲了脸。
银碗拿着扇子在旁边为娘娘扇风:“娘娘别心急,肯定还会有法子的。”
“能有什么法子!皇上现在或许可能对我厌恶至极,我还怎么讨皇上欢心!”她火冒三丈,头发都要烧起来了。
“娘娘别忘了还要抄百遍变法……”
“真是可恶,那两个小贱人,我与她们势不两立!”
她紧紧捏着拳头,仿佛在蓄势待发。
就像是发了霉的葡萄—一肚子坏水
银碗表面上说的:“娘娘,必须得给她们点颜色看看。”
可心里想的:娘娘求您别再作妖了,不然报应全都在自己身上了,奴婢也得跟着您受累,烦死了!
但清妃毫不知情,还想着怎么坑害温嫣儿和陈岚。
“我必须要抓住她们的弱点!人必有软肋!”她认真的点了点头,“没错,现在我被禁足十日,这十日之内,银碗你去浅弦居打探消息。”
银碗丧气的望着清妃:“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娘娘你说这,这她们都已经发现是我们偷的,想必已经对我们有警惕心了,现在再去说不定被她们设下陷阱,这不正好手到擒来?”
银碗不想再去偷听了,给她十万个金子都不去了。
现如今陈岚被封为陈贵人,温嫣儿经过昨晚的事也饶有名声。
若是这个时候再赶过去,那无疑是为现在的状况火上添油,任谁都是非常不利的。
“就算她们要来瓮中捉鳖这一手段,你就跟她们拼个鱼死网破。”清妃撇撇嘴。
银碗叹了口气:“娘娘啊,可这件事也太难办到了吧?”
“让你办你就去办,别啰里啰嗦,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真是半夜收玉米—瞎掰
清妃将桌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碎片四裂开来,狠狠地扎到银碗。
“啊,娘娘!”银碗惊慌的往后退了一步,目瞪口呆,她实在想不到自己的主子会这样对待自己。
“这怕不是疯了?”银碗小声嘟囔道。
“我不管,我要让她们身败名裂!”
清妃狠狠的握住椅子,深呼吸了几下,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如同一个走火入魔的恶鬼,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银碗胆战心惊,害怕地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起来:“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清妃仍旧死死地盯着银碗,银碗背后冒出冷汗,只能慌忙的说道:“奴婢知道了,奴婢知道……奴婢这就去探听消息!”
“还不快去!”清妃怒吼的声音在银碗耳畔响起。
银碗握住被割伤的左手臂,急匆匆离开了,只留清妃独自凌乱。
其他宫女看见捂着伤口的银碗,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
“那是谁?”
“我认识,我认识!”
“那个似乎是清妃的贴身婢女银碗。”
“她怎么了?”
“清妃刚被罚了,奴婢肯定受到主子谴责。”
“这清妃也太恶毒了吧。”
“银碗怎么还会有伤口?”
“她这是做错了什么事,惹了主子的不快?”
“这和‘伴君如伴虎’是同个道理吧。”
“真可怜……”
宫女们说三道四,被掌事嬷嬷一轰,又作鸟兽散去。
银碗来到自己的房里,哭哭啼啼地翻出来了药箱,从中取出一瓶棕色的药水和纱布。
她忍住眼泪,将茶杯碎片取出,深红的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接着,她将药水洒在左手臂的伤口上,一阵刺痛让她紧闭双眼。
她万分痛苦地扯下纱布,用纱布包住撒了药水的伤口,过了好一会儿才从疼痛之中缓过来。
还没有待多久,就又想起了主子的任务:去浅弦居探听消息,找到她们的软肋。
银碗扯出手帕,擦干净了眼角的泪,便又匆匆赶往浅弦居。
她像上次一样,见四周没人,偷偷地从侧门进入。
她提着裙摆,悄悄的来到上次书房的窗前,朝里面撇两眼。
正好,温嫣儿和陈岚就坐在那儿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