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落下山去之后,在这片黄沙满天的荒漠之上,除了那灯红酒绿、吃人不吐骨头的夜之城外,也就只剩下流浪者的营地还能看到点点亮光了。
“终于回来了。”
武装皮卡驶入营地内,此时的营地里已经聚集起了不少的人,人们正围绕在熊熊燃烧的篝火旁取暖,这估计是在这寒冷夜里最方便的取暖方法了。
“醒醒,我们已经到了。”
“啊?终于到了!”正在睡梦中的莱被旷喜叫醒,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伸了一个懒腰,“我要赶紧去找鲁伊斯,让他给我修理一下植入体。”
旷喜将车停靠在一个破旧的房车旁,他将车停好在那里之后打开车门,从车上走了下来。
“随你的便,不过可别忘了,今天可是部落的烈火日,别到时候又和上次一样直接回屋里睡觉了。”
莱从车上走了下来,意识还尚不清醒的他迈着慵懒的步伐对旷喜说道:“好好好!我知道了。”
看着慢慢悠悠走开的莱,旷喜也转身朝着营地中心的篝火处走去,此时篝火旁已经坐了不少的人,人们围绕在这里,感受着火堆散发出的温暖,有人拿着各种各样的乐器坐在篝火旁演奏,人们唱着那耳熟能详的歌曲伴随轻松悠扬的节奏在火光下尽情的舞蹈,享受着这难得的时间。
旷喜找了一个靠近篝火的地方坐了下来,他盯着面前猛烈而又温暖的烈火,听着那悠扬轻快的音乐,自己也不由自主的唱了起来:“Country roads ,take me home. To the place,I belong,WestVirginia.Mountain mamma,Take me home,country roads.”
旷喜正深情的歌唱着,就在这时一个浑厚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那声音从旷喜的后方传来并大声的呼唤着他:“让我们来瞧瞧!这不是咱夜之城里的大人物吗?”
旷喜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粗犷的汉子拿着一小箱啤酒朝他走来,那汉子穿着一身棕色的牛皮夹克里面配上一件黑色的短袖,脸上有着一道骇人的巨大伤疤,左手是一条粗壮的钛合金手臂。
他走到旷喜的面前并自顾自的坐在了旁边,他一边将啤酒递到旷喜的面前,一边嬉皮笑脸的对旷喜说道:“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大人物平时可忙了,一般连回趟家都没时间。”
“说什么话呢?今天可是烈火日,就算是天塌了我也要回来。”旷喜一边打开啤酒一边说道。
那汉子听了旷喜的话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这可不一定,干雇佣兵可是很忙的,想当年,你大哥我干这行还没有退休的时候,那中间人的电话,一天到晚,没完没了的!”
汉子的话刚说完就有人从后面猛的踹了他一脚,那人一边踢还一边说道:“别听你大哥搁这胡扯,他这个家伙一天到晚,脑子就没有正常过几次。”
旷喜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大衣面容姣好皮肤棕黑的女人站在满脸微笑的那汉子的身后。
“嫂子好。”旷喜看着见到这个女人立即起身说道。
“有好久没见了,旷喜。这些日子在城里过的怎么样?还习惯吗?”女人拍了拍旷喜宽大厚实的肩膀用眼睛上下打量着说道。
旷喜听着女人的询问回答道:“一切都好,最近城里的活还算是轻松。”
女人听了旷喜的答复后微微一笑说道:“那就好,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记住,活着是最重要的,没有什么要比活着更重要。”一边说着女人的目光一边看向旁边的汉子,“你大哥当年就是傻不拉几的到处惹是生非,结果脸上留了一道疤,手臂也被人砍了去。”
听见女人的话那汉子连忙站起身说道:“好了好了,给我留点面子,好吗?”
女人看向汉子说道:“行,那我就先说到这里好了。”说完女人转头看向旷喜问道,“话说回来,莱他人呢?”
“他说他要去鲁伊斯那修理一下他的植入体,如果不出什么问题,应该一会就要到了。”
旷喜的话刚说完,就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瑟古恩大哥!还有瑞加纳大嫂!”
听着这声音,旷喜、汉子以及那女人纷纷扭头看去,只见莱芜正迈着轻快的步伐朝他们走来,在他的旁边,一个穿着医生手术服的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位年迈苍老的老妇人。
“你这小子!”瑟古恩走上前猛拍了一下莱芜的肩膀随后转头看向了一旁的中年男人和轮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