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然和尚一身是血,他却毫不在乎,弯腰捡起地上的月牙铲。
乔椒全身戒备,以为释然和尚仍要继续打下去。然而,释然和尚拿着月牙铲,向人群外走去。他庞大的身躯,大步流星的走去,身上的血还在向下滴着。乔椒的拐中剑,只是伤到了他的皮肤,与筋骨无碍,估计十天半个月就能痊愈了。
他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
他把乔成武用麻袋装着,带到乔家庄,来找乔新源,其目的就是天鹰教的副教主乔椒。现在,他与乔椒对战一场,只能铩羽而归。待在这里,除了被人羞辱,还有什么意思呢?
乔椒看着释然和尚离去,收起了拐杖前面的短剑。然后,转头看着秦岭五虎。
“你们来了?”乔椒说道。
“我们?我们认识吗?”杜飞说道。
“你们到这里来,不是找我的吗?”乔椒一脸鄙夷不屑。
“我们找使用拐中剑的人。”杜飞说道。
“我的拐中没有剑吗?”乔椒说道。
“这么说,杀了我师叔的就是你了?”
“我要杀的是你们几个笨蛋。什么秦岭五虎,在我眼里,连五只癞蛤蟆都不如。你们那个狗屁师叔,连我一招都接不住,再死早托生,下辈子先练个三二十年的功夫,报仇雪恨,还是有可能的。”乔椒的笑声,就如黑老鸹在叫唤。
“我们也是天鹰教的人,与你有什么仇?”
“挡住我的路的人,都与我有仇。”
“我们也是为天鹰教效力的。”杜飞说道。
“给月季花园通风报信的人,难道不是你们吗?”
“我?没有去。”杜飞说道。
“当然,去的人已经死在那里了,包括他。”乔椒指了指躺在担架上的那个尸体。“吃里扒外,你说,你们是不是都该死!”乔椒的声音更加难听了。
“我以为...”杜飞恐惧了。
“你们不认识我,这次饶你们不死,赶紧滚蛋吧。”
秦岭五虎如遇大赦,立即抬起担架,像丧家犬一样,很快没有影子了。
“副教主威风八面,可喜可贺啊!”乔新源说道。
“如果大哥把乔家庄给我,我保证乔家庄会更加威风凛凛了。”
“乔家庄只会是更加臭名远扬了。”乔新源说道。
“家丑不可外扬,大哥还是让我进去,我们兄弟两个好好聊聊。我想,事情总会有解决办法的。”乔椒说道。
“我的办法还是老办法:你在外面做的那些事,与乔家庄毫无关系,我乔新源也不插手江湖上的是是非非。”
“好!有大哥这句话就行。”
“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十二花坊的月季宫吗?”乔椒说道。
“月季花园里的姜春梅?”
“她只是一个管事的。月季宫宫主是钟婷婷。”
“没有听说过。她与你我有什么关系?”乔新源一头雾水。
“月季花园让人一把火烧了。放火的人,是我派去的。”乔椒好像是在说别人干什么坏事一样,声音平稳,面无表情。
“秦岭五虎去报信了?”乔新源说道。
“所以他们都该死。我饶了他们,奇怪吗?不奇怪。月季宫的人,让我一网打尽了。他们的师叔,我在现场就直接杀掉了。他们五个废物,跑跑腿,打打杂,总比养一条狗强多了。而且,我不仅不用出狗粮,还可以让他们给我带回来一点猎物,最不济,他们也可以在门口狂叫几声吓吓人。”
“你不怕十二花坊的人?”乔新源说道。
“何渺渺已经十年没有下天山了。在天山天池,我也有好几年,没有见到她了。其他人吗?她的徒弟们,除了能陪我玩玩,还有什么用?我实在想不出来。”
“天道循环,你不怕报应吗?”
“二十年前,报应就已经死了。”乔椒说道。
“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我只想你以后记住你刚刚说过的话:不插手江湖上的是是非非。”乔椒说道。
“我不会忘记的。”
“那很好。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我放火烧掉月季花园,是要再建一个...”乔椒说道。
“那你又何必费那事啊。直接抢过来不就行了,更省时省力。”
“可是,我怕你不肯啊!”
“月季花园与我何干?十二花坊与我又没有什么关系。”乔新源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