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只是略略不经意的提起,傅修瑾转而又和大白聊起了其他的话题。
他的学识一向是渊博的,兴趣爱好涉猎的又很广泛。
所以即便是对于自己不曾涉足的摄影职业,
他也能从之前看过的书籍和鉴赏过的作品里不动声色地观察到大白的喜好,继而与之侃侃而谈。
“修瑾,想不到你也喜欢薇薇安·迈尔的作品?”
“粗粗的看过,谈不上有很深的见解。比不得你专业从事摄影职业,会有更深的理解。”
傅修瑾含蓄的说道,
“不过她的摄影角度很奇特,构图也很简洁,能看出来其中承载的艺术氛围很浓厚。”
“那你一定留意到她作品有些体现出来的单点构图,它在大场景或者是特写里都是非常突出的。”
“嗯,比如她拍摄的街头作品。
很多的镜头更多的不仅是基于事实的基础,从背后反映出来的内容也很有历史借鉴的意义。”
“………”
“对,对!
我在和你说迈尔她这个运镜,特别的有意思.......”
谈及起自己的专业,大白兴奋起来。
尤其是他还觉得,傅修瑾这人不仅谈吐优雅有真才实学,而且还很懂欣赏艺术。
嗯,至少比他身边这两个“草包”姐妹要懂得欣赏许多。
而不是像她们似的,有的没的老拉着他给她们充当拍照机器用,半点看不到他对艺术的追求。
黎欢儿见大白说得唾沫星子横飞,不过倒是半点没说别的什么不靠谱的话。
又见崽崽已经在困得揉眼睛,在作势踢了踢大白作为提醒后,她才带崽崽先回房间哄他睡觉。
“来,就为这个观点,咱们俩得喝一杯。”
“………”
几番交谈下来,大白殷勤的拿过红酒给傅修瑾倒了些酒,又给自己往杯子里添了些。
傅修瑾笑而不语,只轻抬了下酒杯和他对饮着。
在喝完杯子里的酒后,又重新给彼此再添上半杯,又半杯……
等到黎欢儿哄睡崽崽再从房间里出来,傅修瑾从楼上带下来的红酒早已见了瓶底。
大白也在越说越兴起下挪了位置直接坐到了傅修瑾的身边。
和他讲述着自己天南海北的摄影拍摄经历,言语间颇有种碰见了人生知己的惺惺相惜。
“修瑾,你不错,真不错!”
大白的手搭上傅修瑾的肩膀,才刚放上就被走过来的黎欢儿伸手一把扯回了他的手腕。
“你给我坐好!”
她低声说着,顺带警告地在大白的手腕内侧留下个指甲印儿。
这个金刚芭比,一天到晚就知道伤害他,刚才就踩得他脚好痛。
大白吃疼缩回手来,略显哀怨的看了眼黎欢儿嘟囔着。
“我和修瑾正,正说,说重要的地方呢……”
“坐好!”
什么重要的地方?
她看是他咸猪手的地方才对!
黎欢儿鼓了下眼睛,说话就说话动嘴皮子就行了,谁让他还动手动脚的?
她就知道,这个骚包男不会安分的!
不过,想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来这套……
不止门没有,连窗户都没有,她会负责捍卫傅修瑾的“节操”的!
“俢瑾你看她,她力气,好大啊!”
大白用手挡着嘴,委屈地和傅修瑾抱怨着。
尽显着婉约的娇媚,眼睛也跟着一撇一撇的。
“捏得人家都痛死了,像个金刚.....芭比一样,都不懂温柔!”
“………”
一脸酒气的大白说得话一字不落的傅修瑾和黎欢儿的耳朵里。
前者听得不动声色的清咳了下,而后者被气得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黎欢儿不由得捏紧了拳头咔嚓咔嚓作响。
这个茶,她能不能当作不认识他?
还有,说谁像金刚芭比呢?
这次,他死定了!绝对死定了!
耶稣来了也救不了这个臭大白,她说的!
就在黎欢儿摩拳擦掌得准备掰大白的肩膀打算给他松松骨,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时。
只见她的手刚准备虚搭到大白的肩膀,大白自己先像面条一样耸下了肩膀,整个人软了下去。
“哎!”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