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丰犹豫不决,春行乐急的要冲上去,被秋满野拉住。
“你不是他的对手。”
春行乐不再坚持,事关秋满园和常威,他不能冲动。
雷丰尴尬的说道:“没想到第二局输了,乌鸦不好对付。”
“什么意思?就没人能打过他?”
迟迟没人上台,乌鸦的小弟嘘声四起,冷嘲热讽。
春行乐刚想上去,被一只手拉住。
“我来。”
春行乐大喜过望,彦希山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
庐阳黑道,乌鸦号称单挑无敌。
见瘦了吧唧的彦希山,根本没放在眼里。
乌鸦挥舞着双拳,如猛虎出山,拳风呼啸,带着细微的破空声。
彦希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像吓傻了。
拳头近在咫尺,彦希山快如闪电抓住了乌鸦的手腕,顺势一拉。
乌鸦带着惯性,摔了出去。
彦希山右脚一伸,乌鸦摔了个狗吃屎。
爬起来后怒目而视,绕着圈子,不敢轻易出手。
秋满田兴奋的喊道:“我靠,这是高手,高高手。”
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场中两人身影交错,砰砰,拳脚相交。
彦希山轻描淡写,表情轻松惬意。
反观乌鸦,眼神慌乱,还带着一丝惊恐。
“你到底什么人?”
彦希山并没搭理,一记侧踢,乌鸦双臂交叉格挡,还是硬生生被踢得后退了五六步才稳住身形。
“自己出去,还是我把你送出去?”
乌鸦大怒,带着狠厉飞身一脚。
彦希山原地起跳,踩在还在半空中飞行的乌鸦背部,一个千斤坠,把乌鸦踩在脚下。
旋即,右腿一抖,乌鸦像个皮球被踢飞了出去。
撞到了混凝土柱子上,顿时口吐鲜血,满眼小星星。
“放人。”
随着春行乐一声呼喊,小弟们纷纷附和,高喊着放人。
秋满园还好,常威被打的不成人形。
见了春行乐,虚弱的说道:“乐哥,对不起,我……”
“没事了。”
雷丰士气大振:“小弟们抄家伙,把乌鸦给老子剁碎了喂狗。”
两波人正面冲锋,宽大的车间里到处都是打斗。
即便胳膊上绑了白布条,还是经常误伤。
光线幽暗,场面太混乱。
乌鸦嘴角带着血渍,阴冷的一笑,冲着小弟摆了摆手。
随即从一号车间冲过来好几百人。
原本双方势均力敌,打的有来有回。
随着五六百生力军的加入,雷丰顶不住了。
“狗日的乌鸦,玩阴的。”
秋满田焦急的问道:“狗哥,咋办?”
“干他娘的,还能咋办?”
秋满园搀扶着常威,在春行乐的护送下,逃出了车间。
春行乐摸出电话。
“韩局,请开始你的表演。”
一边倒的战斗随着十几个人的加入陡然改变。
这些人穿着夜行衣,赤手空拳,却所向披靡,像割麦子。
所到之处惨叫惊呼,倒了一大片,没撑十分钟,乌鸦全线溃散。
工厂外面传来警笛声。
大批的武警手持盾牌,冲进工厂。
‘所有人立即放下武器,双头抱头,蹲在原地。’
混子四散而逃,混乱的场面更加混乱。
武警比预期来的更快,春行乐背起常威,向西北角逃去。
越过排水沟,艰难的爬上大路。
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秋满园大呼:“乐哥,是祖安全。”
把常威一丢,追了上去。
祖安全沿着散步道一路狂奔,春行乐更快,跑了四五百米,从身后一脚踹倒。
脸着地,门牙都磕掉了。
嘴里带着血水:“春行乐,你想干什么?”
“干你娘。”
冲上去狂踢猛踹,祖安全连声求饶。
秋满园追了上来,大声喊道:“乐哥,杀了他,杀了这个畜生。”
春行乐犹豫不决,虽然恨意滔天,可真要杀人,还真下不去手。
“双手抱头,蹲在原地。”
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