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雪丰满的山峰顶在春行乐的后背,如同蛆虫蠕动,撩拨着濒临崩塌的神经。
意乱情迷的春行乐半坐起身:“不早了,赶紧睡觉。”
“你躺下,不逗你了,咱就抱着睡。”
刚躺下欧阳雪翻身压了上来:“女人的话最不可信。”
不由分说就吻了上去。
春行乐闭眼认命。
生活就像现在,没能力反抗就闭眼享受吧!
欧阳雪抱怨道:“还真个木头,捂不热。”
气鼓鼓的翻身下来,消停了。
“又不要你负责,你嫌我脏?”
欧阳雪贼心不死。
春行乐木讷的解释道:“心里有个结,解不开。”
“你不会不行了吧,这是病,得治。”
一边说一边摸上了上去,又惊呼一声:“本钱很足,留着生崽?”
春行乐被折磨的不行,怒道:“你他妈睡不睡了?”
“真男人,我喜欢。”
第二天春行乐驾车返回庐阳,直接去了西城区城郊的庄园。
刚下车收到欧阳雪的三万的转账,问道:“什么意思?”
“工资。”
“真给啊?”
“少啰嗦,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表哥,你的明白。”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了后院一个隐秘的包厢。
陈设很古朴,环境很优雅。
一个五十上下的中年男人,五官饱满,线条锐利。
下巴圆润,脸颊微胖,眼角有些细纹,眼神深邃,高高的发际线,隐隐有些白发。
微微一笑:“来了,坐吧。”
欧阳雪笑面如花,把U盘轻轻的推了过去。
右手边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秃顶肥胖,肤色暗沉,眉毛浓密,一双眯眯眼飘忽不定。
拿过U盘插进笔记本检查,然后点了点头。
“你们先出去,我有些事要和雪儿谈。”
胖子带着春行乐到了另一个包厢,递了根紫江烟。
“陈宝,怎么称呼?”
春行乐接过香烟:“卜庆泰,欧阳雪的表哥。”
“原来是欧阳小姐的表哥,真是一表人才。”
陈宝一笑,脸上的肥肉挤成一团,眼睛若隐若现。
春行乐内心厌恶,强装平静。
违心的恭维道:“久闻宝爷威名,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陈宝很健谈,俩人抽着烟,吹着牛,热乎的好像多年的老友。
红色旗袍开衩到腰,浓妆艳抹,曲线玲珑的女服务员端上茶水。
见到春行乐热烈的目光,陈宝问道:“小弟喜欢这款?”
一拉女服务员推到春行乐的怀里,香软入怀,春行乐如同受了惊的兔子,从沙发上跳起来。
窘迫的解释:“宝爷,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见笑了。”
陈宝一挥手,女服务员哀怨的看了一眼了,退了出去。
“这种胭脂俗粉没意思,要不哥带你去天人间,新来几个大洋马,绝对够味。”
“我……我得送表妹去公司,她给我工钱了。”
憨厚的样子最是符合本性。
“没俩小时,弄……谈不好,不耽误。”
陈宝自顾自的说道:“宝和厂的厂花才是极品,大洋马也赶不上,就连陈省长都流口水,可惜陈飞成事不足……”
春行乐攥紧拳头,牙齿咬得咯咯响。
陈宝东拉西扯,无比热情。
“小弟,以后在庐阳有事就跟哥说,不管黑白,都给你办的明明白白。”
‘迟早有一天老子把你办的明明白白。’
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躬身致谢。
又寒暄了一阵才离开,临走还招呼两个服务员好生伺候。
春行乐眼神空洞的看着电视,内心里的苦楚迅速累积。
等了两个小时,春行乐问道:“他打你了?”
欧阳雪脖子和脸上还残留着红斑,有气无力道:“死变态,明明两分钟的事儿,非要折腾俩小时。”
此时会所的密室中陈天胜问陈宝:“有没有问题?”
“就是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没啥问题。”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盯紧了,她若是再踩线。”
陈天胜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见到欧阳雪装修奢华的两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