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傍晚,观澜湾。
盛谨言刚哼哧哼哧把行李拎进大门,就见自家亲哥犀利的眼神刀过来:“明天见。”
“砰。”下一秒扇雕花大门在他面前关上,带起他额前的两缕发丝。
盛谨言:“……_(:з」∠)_”
门内,盛西洲用没有受伤的手拎着行李,将苏夏引到二楼的客卧。
这卧室很大,带了衣帽间和独立卫浴。
苏夏走进去,惊讶地发现虽然装修还是现代冷硬风,但床品却十分清新可爱,是嫩绿色的小碎花。
“刚刚让人来整理过,临时添置的东西可能有遗漏。你先住一晚上,缺的明天有人送过来。”
苏夏放下行李箱,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没关系的,我就住三天,不用麻烦……”
“在我这,你一分钟都不用将就。”盛西洲嗓音淡淡,眼神却浓稠。
苏夏心头一跳,耳后根热了起来,觉得自己被狠狠地撩了一把。
旋即狐狸眼里闪过一丝怀疑,他不会是因为她打直球拒绝他,改了风格换成温水煮青蛙来降低她的防备心吧?
男人一转头,又恢复成那个冷淡矜贵,坦荡大方的样子。
苏夏又觉得自己可能多心了。
也对,像盛西洲这样的天之骄子,自尊心比珠穆朗玛峰还高,被她拒绝了怎么可能还会死缠烂打。
不过,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是他们俩第一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总觉得盛西洲的目光时不时就停留在她身上,她的胸口也像是有个毛毛虫在嘎吱嘎吱地扭动……
苏夏忍不住先找了个借口盾离:“我先下去做饭。”
可即便逃去了厨房,她发现自己的手指仿佛有自己的意识,时不时就会记忆起又软又硬的腹肌手感……
还有那个大小可观的……
苏夏用力甩了甩头,努力将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甩出去。
她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难道是药量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