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廖福去买东西了,文建城也不好离开,只能进病房看看点滴什么时候滴完。
顺手摸下林照风额头,却被他的温度烫的吓住。
文建城慌忙的按铃叫护士。
文建城问道:“他怎么这么烫!”
“你们没有退烧药吗?”
“没有。”
“那我去跟医生说一下,给他来个退烧的。”
“好!我跟你去。”
文建城这会彻底急了。
急急忙忙拿完药,赶紧叫醒林照风起来吃药。
林照风艰难的起身一口气把药喝了,一双充满红血丝的眼睛看着文建城那着急模样。
他缓慢开口:“我又没死,你干嘛这样。”
“你这不是快死了吗?这么烫,等会烧傻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我去给福子打个电话叫他买个毛巾来。”说完就走出去打电话了。
林照风又疲惫的闭上了眼,睡了过去。
等到廖福买完东西回来,林照风退了点烧,但依旧烫,廖福细心的给他擦着身体,擦完之后又把毛巾洗干净敷在他额头上。
文建城问廖福:“这下他应该没事了吧?”
“不清楚,刚刚医生不是来过,说还有烧高的可能。”
“希望他赶紧退烧。”
文建城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11点,他对着廖福说道:“你要不回去吧,我在这看着他,我在外面租了个床,今天晚上就睡这里。”
廖福看了一眼林照风,不放心的嘱咐:“他要是有什么别的情况记得给我打电话。”
文建城点头道好:“好嘞,他应该没有别的问题了。”
廖福走了后,文建城就在坐病房外面走廊上的床上。
走廊上每个病房门口几乎都有。
一大妈看文建城长的俊就和他聊起天来。
“小伙子,你是几床的家属?”
文建城:“我是1床的。”
“哦。”
“唉,这个病好劳神哦,高烧又不退,吓死个人呢。”
后床的中年大叔也应和道:“是嘞,我家那个吓死一烧就烧40度,我都不敢合眼,我等会还要去量量体温。”
大妈:“我家那个也差不多。”
文建城这才有点危机感,去护士站借了个体温计里面就给林照风量体温。
量了十分钟,文建城一看39度多吓的去找护士。
最后和值班医生商定给林照风打一针屁股针。
林照风被打的毫无意识,只记得屁股有一半有些痛。
等到林照风清醒一点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此时陪护的人也换成了廖福。
“你终于醒了?”廖福摸了下林照风发现没那么烫了后知后觉的说道:“退烧了就好。”
林照风问道:“我睡了多久。”
“你都快睡了一天,现在下午两点,你知不知道福子都快急死了。”
“抱歉,我…”
廖福在高三的家长会上见过林照风爸爸一次,按理来说他应该很在乎林照风的,这次竟然没有见到人。
廖福质问:“你病的这么厉害,你爸怎么不来照顾你。”
“我爸不在元市。”
“你就没有其他亲人了?”
林照风起身坐起,摇摇头:“没有。”
林照风看着过戴着口罩的廖福,虚弱道:“麻烦你们照顾我了,我现在应该没什么事,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
廖福愤愤道:“我不走,人都没清醒明白我走了干嘛!”
林照风:“我可能会传染给你。”
廖福坐在凳子上拆着桌上盒饭包装:“怕什么,我身体好的很,平常多锻炼就不会被传染了。”
“吃点东西,你都两天没吃了。”廖福把餐板装在床上,端着白粥放了上去。
“谢谢。”
“谢什么,拿勺子。”
林照风接过勺子吃了几口白粥。
“你没告诉你爸你病了?”
“没有,这些事情不需要他操心。”
“为什么,你爸在哪?”
“他在泊礁市上班。”
听到熟悉的地方廖福惊讶:“这…你爸能在泊礁市上班?”
“不知道,这是他说的。”
“能在泊礁生存下去的人可不简单,你爸应该非常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