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面上他们不敢表现什么,纷纷附和言说。
“什么大熊猫?本王怎么不知道?”
祁台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下人们纷纷避开行礼。
“你回来了!”
祁台看秦染嫣满脸都贴着纸条,随着她笑,还有一张纸条掉了下来,落在地上。
再看看左右两旁的下人,个个脸上都没有好的,丫鬟脸上脖子上,甚至头发上都不知怎么塞进去插着纸条,不知道的还以为死了人了在吊丧。
人人脸上白茫茫一片,纸张写着一些话和小人画,猫狗王八什么都有,五官都差点看不清,内侍小厮更糟,脸上不止被贴纸条,还被用墨笔画着黑圈圈,童牛角马不伦不类。
“这是在做什么呢?”
秦染嫣道:“打叶子牌。”
“谁让你们玩的?”
“王爷息怒!”
下人纷纷下跪,秦染嫣不慌不忙的说:“是我,又待怎样?”
“王妃新兴,不能怎样,您高兴就好。”
“哼。”
秦染嫣娇哼一声,又摆弄自己的指甲给他看,“你看看,好看吗?”
祁台坐到秦染嫣左侧,拉过她的手看了看,“真好看。”
“不过我觉得这只手指的指甲不太好,颜色有点重,不匹配。”
“下次再叫她们做好些。”
“你要不要也来玩儿玩儿打纸牌?”
祁台无奈说:“上次我好不容易镇住他们,定了规矩,不能再赌博打牌,我怎么能不以身作则随着你心性玩呢?”
说是这么说,祁台手却已经伸出去拿牌子整理发了。
“我们又不是赌博天地可鉴,只是玩玩而已,何况是陪着我,难道王爷也不乐意吗?”
秦染嫣娇弱着挤弄表情问,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能给爱妃解闷,本王能有什么不乐意的?自然是乐意之至。”
“这牌怎么玩儿?”
秦染嫣给祁台讲解了规则,祁台一下子就知道,他发了六份牌,秦染嫣又叫四个人上桌玩儿。
有祁台在,下人都放不开,秦染嫣只想着怎么在祁台脸上提笔画一画。
“我比你大,你输了!”
第一轮就如秦染嫣所愿,祁台输了,她可以在他脸上画画。
秦染嫣兴奋的提笔沾墨水往祁台脸上戳去,那架势有些恨不得把祁台的脸画烂。
祁台缩着脑袋道:“爱妃手下留情,这墨水是上好的墨水,千年不化,往脸上一涂,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洗干净呢,为夫明日还要上朝呢!”
牌比大小,比的是运气,不是智慧能力,运气的话时好时坏,祁台对此是没有信心掌握的,没想到第一局他就落败了。
听这话,秦染嫣看向被画的面目全非的几个内侍小厮,他们脸上已经是视死如归。
“这个很难洗掉吗?”
“完了他们怎么办?”
秦染嫣忧虑的指着小河小羊子他们。
祁台安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用油和香胰子搓洗个十天半个月的就能完全洗干净了。”
秦染嫣不对丫鬟下手,但是下人们也有互相厮杀下狠手的,她也没阻拦着,有几个丫鬟脸上是有墨水的。
“我还以为很简单就能洗干净,这是什么墨水这么难洗?”
“龙香墨,价比黄金。”
秦染嫣没有感叹惊讶,祁台和她用的东西,几乎都是价比珍珠黄金。
“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过。”
秦染嫣:……
无言以对。
秦染嫣以前在阳花村的时候,祁台在镇上买的墨,用时味道不好,有些冲。到了顺安之后,她用的墨能闻到清香,她也没怀疑什么,一直觉得是自己嗅觉出问题了,所以才没问。
“十天半个月才能洗干净啊?那他们岂不是很长一段时间都要顶着一副被画花的脸?”
“这有什么难?如此觉得难见人的,自己戴上面纱就好了。”
“男的也戴面纱吗?”
“有何不可?”
秦染嫣再次无言以对。
现代男人好像都比较避讳柔性或者说女性的一面,有些人会骂说娘娘腔,不过在古代这类的话抵毁没有那么严重,男人其实大部分都比较柔美,当然啦,是在大城市里。在乡下她是见过的,乡下人大部分都要下地干活,面朝地背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