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雨臣和解雨君生辰过后两个月,解连环下了个海斗后,解连环死亡的消息就传递到了解家,解雨君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愣了许久,解雨君原以为父亲只是要离开一段时间,未曾想倒是成了永别了。
对于这个消息,解雨君的接受程度明显比解雨臣好多了,二月红是知道一些详情的,可偏偏二月红也不能把这些事情告诉解雨臣和解雨君。
解连环的葬礼办的很是浩大,解家主支旁支的人都来了,其实也是想看看未来的家主,再试图趁家主年纪小,从里面分一杯羹罢了。
葬礼上,解雨臣和解雨君站在门口迎接着所谓的客人,解雨臣的眼睛红着,看起来像是已经大哭一场了,解雨君也把自己的眼睛揉红了,不是解雨君对解连环感情不深,而是解雨君很清楚自己现在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瞎子成为解雨君的师傅后,第一节课就教给了解雨君一个道理,那就是永远不要让人看透你在想什么。
看着葬礼上的来客,互相交换着眼神,时不时打量着解雨臣,解雨君的眼底划过了一抹狠厉,动自己可以,但若是把主意打在了自己的哥哥身上,解雨君就要他们死。
看着自家哥哥解雨臣一副还不知道这些人在打什么主意的模样,解雨君攥紧了手中的小木条,脸上还是一副乖巧的模样,迎接着前来吊唁的客人。
因为葬礼上有二月红坐镇的缘故,葬礼上也没出什么岔子,解雨臣和解雨君也就安生了几天。
解雨君知道,这个时候最危险的不是自己,而是成为解家当家人的哥哥,解雨君这段时间也就把目光放在了解雨臣身上。
解连环的葬礼没过两天,就有人摸到了解家,找到了解雨臣的房间,试图对解雨臣出手。
解雨君躺在床上,听着院子里的动静,黑漆漆的瞳孔里没有一丝感情,坐起了身子,将小木条攥在手里,走出了房间,来到了解雨臣的房间门口站着。
来人似乎是没想到解雨臣的房门口还会有一个孩子,被解雨君给吓了一跳,又想到自己的目的,万不得已的情况下,顺手将解雨君给解决了也行。
来人抽出手里的匕首,将手背在身后,似乎是害怕解雨君会喊叫,一副慈善的模样靠近了解雨君。
“小少爷这么晚了还没睡呢?”
和蔼的笑意出现在脸上,真就如同是在关心解雨君一般,解雨君很清楚现在的自己还没有和这群人硬碰硬的能力,也装作一副乖巧的模样看着来人。
“我,,我睡不着,我想父亲了。”
解雨君抽噎着说话,眼泪从眼眶中滑落,来人解雨君也是认识的,是解家的家奴,想来是被人收买了吧。
“可怜见的,家主人虽已经不在了,但若是看到小少爷这个模样也是心疼的,来,我抱你回房间休息吧。”
家奴将匕首放在后腰上,这个时候若是解家两个少爷都死了,对自己身后的主子也不好,接手解家总归是麻烦些,如若必要,解雨臣和解雨君两个孩子里,得先活下来一个,起码等到主子将解家接手后,才能全部处理了。
“好。”
解雨君的哭腔很是明显,伸出双手让家奴抱自己,家奴对这个八岁的孩子放松了警惕,也不怪家奴没有戒备心,而是解雨君平常在外显露出来的性子,就是乖巧软弱的。
家奴将解雨君抱在怀里,想将解雨君送回房间,再寻找时机处理解雨臣,解雨君还得留着。
解雨君被家奴抱在怀里后,看着家奴的脸,这个家奴一直以来照顾着解雨臣和解雨君的起居,可以说解雨臣和解雨君就是他从小照料的,可如今利益动人心啊。
解雨君的双手环在家奴的脖子上,在家奴的背后将手里的小木条抽出,小木条瞬间弹出锋利的针来,解雨君将木条紧紧的攥在手中,狠狠的戳入了家奴的脖子。
针又细又长,直接贯穿了家奴的脖子,家奴只感到脖子一凉,低头看去,就看见一截针从自己的脖子里穿透了出来。
解雨君计算好了位置,这一针下去,家奴不可能有反抗的机会,家奴摔倒在地,连同怀里的解雨君也摔在地上,解雨君从家奴的怀里起身,抽出了武器。
“你不该想动他的。”
家奴躺在地上,解雨君站在家奴的面前,看着家奴捂着脖子,喃喃的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话来的模样,解雨君将针戳进了家奴的心口,又怕家奴死不了,解雨君还补了几下。
血液溅出喷洒在解雨君的脸上,解雨君随意的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