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里是卫生间,我不脱裤子怎么上厕所呢?”
温言红着一张脸,显然已经喝多了的模样。
但她双手死死的拽着眼前男人的皮带不肯松手,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你个臭流氓!不但进女厕所,还脱裤子调戏女生!幸好撞见你的是我,要是别的姑娘,这哑巴亏是不是就得吃了?!”
说罢,又是狠狠一拽。
没了皮带的束缚,那人的裤子都快要掉了。
闻声过来看热闹的人、上厕所路过的人越来越多,那人一边双手拉着自己西裤,一边还得躲避温言时不时伸出来的手。
他都要哭了。
“小姐!”
“叫谁小姐呢!你才小姐!”温言斜睨了那人一眼。
那人脸都红了,不知是被气的还是急的。“这位女士,首先我进的是男厕所,其次您能先把皮带还我吗?”
顾夭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进去,忙走到温言身边轻声哄着要过皮带,还给那人后连连道歉。
“对不起先生,我朋友喝多了,抱歉,实在抱歉。”
那人接过皮带后转身进了卫生间。
顾夭恨不得将脸埋在地下,迅速结完账带着温言离开了火锅店。
她看了一眼时间,估摸着这个点傅星洲已经睡了,就没有再回电话过去。
想了会儿,她在微信里回了两个字给傅星洲之后,进了浴室。
傅星洲睡不着,躺在顾夭卧室床上睁着眼看天花板。
他前前后后在这个只有九十平的房间内转了十几圈,等不到消息又实在无聊。
顾夭家的落地窗都被傅星洲擦的透亮,电视柜上的颜色都要被他擦掉了。
实在是无处动手,傅星洲又打开顾夭的衣柜,将她的衣服从长到短一件件排好。
最后才洗完澡躺在床上数羊。
老婆不在身边,好想她。
老婆不回消息,好想她。
睡老婆的床,更想她了。
遇见顾夭之前,傅星洲也没想过自己会是个恋爱脑。
可这种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谁都没办法。
人一旦成为恋爱脑,脑子就有些不清醒,即便是傅星洲,也依旧逃不掉。
数羊数着数着,傅星洲又想到了周源。
一想到周源和顾夭曾经在一起过三年,他就嫉妒的发疯。
想到他曾经看到的一幕幕,傅星洲牙都要咬碎了。
“不行!”
傅星洲坐起身,拿出手机给陈煜打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傅总。”充满职业素养且机械化的声音。
傅星洲:“明天查一下周源为什么留在H市,还有他的家族关系。”
电话那端只沉默了一秒,立刻应声:“好的傅总,还有什么事吗?”
傅星洲想了想,又补充道:“夫人...算了。”
挂断电话,傅星洲又躺了回去。
查周源可以,老婆还是算了。尽管他没什么坏心思,但老婆知道了难免多想。
手机震动,傅星洲震惊陈煜的工作效率什么时候这么高了。
拿起手机,就看到顾夭发来的“晚安”两个字。
视频拨过去的时候,依旧半晌没人接。
顾夭洗完澡出来又看到了傅星洲的视频电话,她试探着发了句:【睡了吗?】
那边很快回:【没有,方便视频吗?】
顾夭穿着睡袍,拢好后将手机对准自己,才拨给傅星洲。
傅星洲秒接,看到顾夭后眼神亮了亮。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遇到麻烦了?”
顾夭轻笑着摇头,“没有,吃完火锅就回来了。你怎么还不睡?”
傅星洲一手举着手机,一手垫在脑后,懒懒散散的模样。
“你不在,睡不着。”
顾夭很少见傅星洲撒娇,饶是这样慢悠悠的语气,也精准的踩在了她的心巴上。
温言睡了,她只开了床头灯,昏黄的灯光隔着屏幕遮盖了她有些绯红的脸色。
顾夭看到傅星洲那边枕头花色,疑问道:“我怎么不记得你那边有这么粉嫩的枕套?”
傅星洲闻言举起手机,在屋内轻轻转了一圈。
顾夭失笑,“傅星洲,你这行为属于私闯民宅。”
傅星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对面的顾夭,眼神若是能吃人,她现在已经被拆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