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随后气恼的抿了抿唇,竟是恼羞成怒的背过身子去:“我说这话是为了谁?姑娘倒是取笑起我着,可是人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伏在醉秋的背上,一时间岔了气,只觉得喉咙一阵痒,咳嗽便是止不住了。
    醉秋忙转过身来,又是顺气又是喂水,没好气的埋怨了几句:“忒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了。仔细坏了嗓子,那不是闹着玩的。”    昙华缓过气来,却兀自还是盯着醉秋抿唇笑。直将醉秋看得深埋了头,这才缓缓开口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我却也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什么考验不考验的。朝华才多大?哪里值得这样防备?而且,凭那长孙熙染再好,我未必就真非要嫁给他不成?”    这话唬了醉秋一跳,愣愣的抬起头来好半晌也没明白一般。    昙华自知失言,抿了抿唇便是将话岔开了:“我想喝银耳汤,你去问问厨房送来没有。”    醉秋站起身了。”    昙华点点头,醉秋这才去了。昙华却是没了先前的悠闲心情,有些索然无味的丢开了手里的绷子,靠在窗前,看外头已经是一片翠色的石榴树。好半晌才叹了一口气。这几个丫头里头,春梅最为踏实,但是少了弯弯绕绕。蕙芯心思太深,有时候看不透她的心思。醉秋最伶俐,也和她最为要好,最能明白她的心思。也是几个丫头里头,她最信任的。至于其他几个,秋菊冬兰,青梅这些,她都并不怎么上心,也不会将贴心的话说给她们听。    醉秋也是最会投桃报李的,对她似乎从没有过外心。一心一意的跟着她,替她办事儿。昙华心里明白得很,换了是其他几个丫头,这话未必会说得出口了。蕙芯是宁愿埋在心里,春梅可能是被惊吓住,想不到更深的东西。而其他几个丫头,也是各有各的心思。    只是,就连醉秋也不会觉得,她不嫁给长孙熙染是好事。    等到醉秋回来的时候,昙华还靠在那儿发呆。便是抿唇唤了一声:“姑娘,喝银耳汤了。”    昙华回过神来,便是乖乖的喝银耳汤。不过却仍是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再加上才喝了一碗药,喝了半碗银耳汤便是不想喝了,就放下了:“你和冬兰都喜欢喝这个,剩下的你们分了吧。”
厨房送了一盅,她喝了半碗,还剩下好些。
    醉秋也没再说起方才的事情,收拾了碗和勺子便是要退出去,不过走到门边却是又笑道:“二小姐虽然去了几回,可是倒没有几回和长孙公子见面的。”    昙华正用帕子擦嘴,闻言手上一顿,再抬头却见醉秋已经逃也似的出去了,不由失笑摇头“这丫头。”
    厨房的事情交出去之后,昙华也乐得清闲,索性借着养病的由头,扎扎实实的偷懒了一个月。等到全然大好了,已经是阳春三月。夹袄早就换下去,取而代之的便是薄薄的春衫。    昙华打算开始依旧去周老夫人那儿请安。早早的就让人春梅将衣裳备下。黄蕊色的上衣,下头是春葱色的水波裙。一双浅碧色的绣花鞋,上头两只蹁跹的蝴蝶几乎是要振翅飞起来。这是去年做的衣裳,今年穿略微就有些紧了,袖子和裙子似乎也短了些。    春梅服侍着穿好了,倒是欢欢喜喜的:“姑娘又长高了。”    昙华笑着替裙子不值当:“昨年也就上了一回身,今年竟是就成了这样了,明年便是彻底的不能穿了。”这裙子做起来十分费工夫的,就这么真的是挺可惜的。    春梅只是抿着唇笑。    今年昙华不仅长高了一点,身子也开始有了一点儿小姑娘窈窕的样子。首先是腰肢似乎更柔软更纤细了,就是脸颊上的稚嫩也似乎在悄悄的换成少女那种特有的青涩。    到了周老夫人的院子的时候,
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