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而这灯会。也不仅仅是热闹。还是琼州城的脸面。城里大大小小的商贩,上至官员贵族,下至商户商行,都是出钱出力了的。尤其是许多商行和船行,更是出了许多钱。不好的话,谁也是不依的。
    因为人多,所以只有昙华的两个丫头跟着几人在一条船上,其余的都是在另外一条船上。不过两条船一前一后的,隔得十分相近。大声说话便是能听见。    魏云墨将河灯递给了昙华,然后笑着掏出火折子来。    昙华笑着将河灯点燃了,然后走到船边小心翼翼的亲手的将河灯放进了水里,又双手合十的许了愿,许久睁开眼睛见那河灯已经漂远了,这才又重新回到桌边坐下。    还剩下几个河灯,魏云墨便是笑着递给了魏云徵和朱轩然,又看向朱弦,笑着问道:“小侯爷也放一个?这里的民俗是如此,并不关乎男女。放灯的时候许个心愿,来年会实现,十分灵验的。”    朱弦看着河灯,微微挑了挑眉,声音里似乎都带着一丝笑意:“许什么愿都行?”    魏云墨愣了愣,随后才点点头:“自然是如此。”    昙华以为朱弦肯定不会玩这个,谁知最后朱弦竟是接了一个过去。连朱弦都要放河灯,朱轩然一下子便似乎不再拘束,放开了性子笑着和魏云徵研究河灯起来。    不过朱弦也并没有像是旁人那样许愿,只是定定的站在船上,看着那河灯渐行渐远,唇角一直挂着的笑容,在满江河灯光芒的掩映下变得有些飘忽起来。    昙华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不过也紧紧是如此罢了。不过看了几眼,那股熟悉的感觉却是又涌出来她是真的觉得朱弦好似是在哪里见过的。只是看着相熟,可是仔细想的时候,偏偏怎么也想不起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等到众人都又坐下的时候,朱弦倒是问了一个问题:“那这些河灯最后会怎么样?一直在水面上?”    “自然不是如此。”魏云墨笑着回答道:“有些是流入了大海里,渐渐的也就泡烂了。城里河面上的,明日一大早,就会又专门的人去将河灯都打捞起来,集中在一处烧掉。岸上那些灯楼也是如此。过了明日,就烧掉了。”    朱弦点点头,没有再问下去。    昙华觉得朱弦也并不是话多的人。又或者,觉得他们都是小孩子,没什么说的吧?    放过河灯,,又在河里行驶了一段时间之后,昙华便是再度提起要回去的话。时辰的确是不早了,虽然是得了周老夫人的恩准才出来的,可是也不能回去得太晚了。最重要的是,跟着朱弦,她微微有些不自在。    朱弦也是点头:“时辰的确不早了,回吧。”    于是众人便是上了岸,就此分开来。朱轩然自然是跟着朱弦,而魏云墨他们两兄弟则是要送昙华回去。    临分手的时候,朱轩然还让魏云徵明儿去找他念书。自然也是邀请了魏云墨的。三人年龄都差不多,学的东西也是差不多,在一处探讨也是互相有益。    朱弦十分有大哥的样子,一直对朱轩然都是十分温和,也是十分耐心。在朱轩然他们几个说话的时候,只是在一旁等着,并不催促打断。    昙华有些感慨:“小侯爷对朱公子倒是十分好?亲兄弟果真是不一样。”    谁知魏云徵却是摇头纠正道:“并不是亲兄弟,而是堂兄弟。小侯爷是景王长子所出,而轩然则是三子所出。”    昙华有些讶然:“那感情还能如此好,更是难得了。”    魏云徵哀怨的看了昙华一眼:“说得好像我和三哥二哥他们不好似的。我们只是没在一处,若是在一处,肯定也和亲兄弟一个样儿。”还认真的转头看向魏云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