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敏锐却不自知的萨科本能地感受到了阿尔法的负面情绪,虽然他那并不完整的身体所能散发的情绪非常单薄,但依然苦涩。
“对……她们不理解我对祂的信仰……”
“那要不咱们问问父神吧,免得你整天为此遗憾。”
“不!神明怎么可以随便打扰……”
萨科在车内大声呼唤着任弋,像是个在街角找不见自己亲人的孩子。
“嗡……”
任弋的身影通过圣典缓缓显现,黑色的烟雾从阿尔法身体的缝隙中钻出,令人惊惧的各种负面情绪凝聚成了一个虚影。
“父神!他想知道自己的拥抱之人去哪了……”
任弋将面孔转向阿尔法,他感觉自己身体内的力量正在飞速流逝,就像被一头野兽撕扯般,血肉开始崩解。
“吾主……我不是为那两个亵渎之人求情……我只是……”
“只要不洁之泉再度流淌,她们自会回归……”
在阿尔法的身体彻底崩毁之前,任弋主动切断了召唤,那吞噬血飨的法阵才停止了对他身体的啃啮。
已经虚脱的阿尔法第一次对别人竖起了中指,这是他从古老禁书上看到的诅咒手势。
并不明白这手势是什么意思的萨科直接拽住了他的指头,将充沛的血飨之力向阿尔法灌输而来。
“我刚才召唤父神一点感觉都没有啊,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痛苦,是因为平时不好好吃饭吗?”
大量的血飨很快就补齐了阿尔法体内的空缺,甚至还让他变得更强壮了些。
“我说过……我不是主的造物……”
“那你以后更得多吞噬一些灵魂了,看你这身体柔弱的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