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也挺可怜,家中三子一女,竟没有一个是你亲生的,哎……命不好呦~”
看着使臣震惊的脸,贝寻继续杀人诛心:“怎么,你们仙长不是很厉害吗?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吧,没有告诉你吗?”“还有哦,赌约是不可能作废的。/x~t,i¨a~n\l*a`i/.`c/o,m·”“俗话说的好,错了,就要认。挨打,要站稳。”“若是刚才王爷没召下天雷,你可会放过我们?”“行了,折腾这么半天,我也累了,将你们的仙长带下去吧,可别疯在这了,不然还得浪费我们的药。”“外祖母,我和王爷送您回去吧。”贝寻和凤千珏扶着司徒依云和明振下了台阶,突然抬起头看着天上还在响个不停的天雷皱了皱眉头。“你怎么还在这?不用回去吗?”“你要是再这么大声儿,吓着我腹中的孩子你就死定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刚才还在发狠的天雷……跑了。安阳国使臣见大臣们都走了,只剩下等着带他们去驿馆的宫人,赶忙下去将仙长扶了起来。“仙长,咱们回去吧,回到驿馆再从长计议。”“另外,我还有一些事情……想要问您。·s^o¢e.o\.?n^e^t/”仙长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头发都被天雷劈焦了,口中喃喃:“我这是……受了天罚吗?”“是老天爷在惩罚我吗?为什么天雷会落在我的头上。”“那摄政王是妖怪吗?明明我探不到他们的灵力,为什么他能将天雷召下来?”“还有那女君,一句话,就将天雷给吓跑了。”“他们……真的是普通的修炼者?”“不,不可能,普通的修炼者绝对没有他们的本事,如果这样看来,那就唯有一种解释。”“他们的修为,在我之上!”两人慢慢跟在小太监的身后往宫外走去:“来之前我都打探清楚了,这古国除了兵力强横,从来都没听说过出了什么厉害的修炼者。”“一直到前几个月银江国派出了大量邪修进犯古国,这才知道原来他们的摄政王和女君也是修炼者。”“就这两人,将银江国那个陪睡的将军都给斩杀了,连渣都不剩。”“咱们这次来的目的,一是让他们给咱们进贡,削弱他们的钱粮,另一个,就是探探这摄政王和女君的底细。”“仙长,有件事我得偷偷告诉你,我听国君的意思,是在半年内要攻打这永墨古国,到时候少不了需要您的帮助,您……早做准备。`l^u_o¢q`i\u.f_e?n¢g~.¢c^o¢m′”仙长扭头看了使臣一眼,慢慢点了点头,眼中划过一抹阴沉。“哼,咱们暂时就不走了,等本仙长恢复好,一定要将今日丢了的面子找回来。”“我修炼至今,还从来都没受过如此奇耻大辱。”这晚,贝寻并没有住在宫中,而是回了自己的府上。一夜好眠,第二日,张子实高高兴兴的端着药膳就来了贝寻的小院儿。“主子,您还记得昨天说的话吗?算数吗?”“我说什么了?”贝寻歪着脑袋,怎么都想不起来。张子实看着她,一脸控诉:“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您就忘了。”“您昨天说将我那二十幅画免了的,您是主子,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你说这件事啊。”贝寻点头,“是我说的,我不反悔。”“昨天你跟使臣打赌,赢了三座城池,这算是你的奖励。”“城池是不能给你……”“这样吧,刘芝,再给我们的张大神医拿五百两银票,让他想买点儿什么买点儿什么,也算是他的奖励。”张子实高兴的直转圈:“城池您就是给我,我也不要。”“我本来就是来提醒您别忘了画像的事儿,没想到还能意外收获五百两,哈哈,这可真是天上掉馅儿饼。”张子实拿着银票高高兴兴的走了:“太好了,五百两,我全都给欢颜花了,一分都不剩。”“主子!明日我还来给您送药膳,好吃的药膳~”看着张子实的背影,贝寻手中的勺子一顿:“明日就算你送个太阳过来,我也不可能再给你银子了。”刘芝在一旁笑道:“张神医对欢颜还真是好,我听画扇姐姐说过,张神医原来……挺抠门儿的。”听到这话,贝寻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他那哪是一个抠字能形容的。”“银子拴在肋骨上,动一下心肝肺都疼。”“也就是遇见欢颜了,要不……哼,你信不信,五百两出去转一圈儿他还得给你赊点儿回来。”……天上某一处的小院儿里,老头儿看见小天雷委屈的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