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好的人,已是能够模糊地看出主桅杆下的两名船员了,其中一人,便是二木的表叔陆平。
“叔--------”二木刚一开口,便觉着好像哪里不对劲,一时又把话吞了回去。
“前甲板上怎么一个人也没有!”这是田斓来到码头后说出的第一句话。虽是这么一惊,但原因她已是猜到了个大概。
“咋没人啊!?”
“对啊,这是咋滴啦!?”
“人呢!?”
这锅水又开了。但这一次,开得很温和。人们的抱怨与责骂没有了,几乎都变成了担心。要知道,这奔牛号上的,就是整个镇子的“精华”啊!
“陆二伯————”田斓清澈响亮的声音遥呼道,
“摆舵!让船尾露出来!”
对了,二木见那巨帆鼓得满满的,船却行驶得如此之慢,说是捕获了大家伙,主战场定是在船尾咧!
“摆舵!摆舵!摆舵!-------”
人们开始醒悟,异口同声地集体向奔牛发号施令。
呜---------嗯--------
在一种木头与木头强力挤压的连绵巨响中,奔牛号开始转向。
咔---咔---咔咔咔咔---------
随着厚重木板的破裂之声不断响起,奔牛的后甲板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