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拂泠秒睡,君镜跟她面对面躺着,看了她很久,从眉到眼,从鼻到唇,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
这个人,终于彻彻底底是他的了。
安心吗?好像没有,毕竟他的阿月绝不是会被床笫之事束缚之人。
不安吗?好像也没有,她说了爱他,永远只爱他。
君镜嘴角勾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忍不住亲了亲月拂泠的鼻尖,低声自语:“我怎么会这么爱你?胜过了我自己。”
不,他从来也没有爱过自己,所以才会那么迫切的要她爱他。
而月拂泠爱他的方式是带着所有人一起,包括他自己,一起爱他。
“我何德何能?”君镜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总觉得大婚不够好,偏偏你一点不在意这些世俗之礼,还觉得哪里都好。准备得仓促,明年我们再大婚一次,好不好?”
月拂泠睡着了,她睡觉很安静,呼吸轻缓,几乎听不到。
君镜轻手轻脚的将她抱得更紧,像是孩子偷吃了糖一般的窃喜:“以后都这样睡,这样离开我就会睡不着了。”
他喜滋滋的把脑袋放在月拂泠脑袋上,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