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这时候就一箭射死R姐的,不过后面还有用╮(╯▽╰)╭而且有个更合适的死法
☆、九日目(下)
板着魔术师的冷酷脸孔,少女踏入樱休息的房间。
已然醒转的樱蜷坐在床上。在看见凛的一刻,她狠狠一颤:“姐……学姐。”
“身体的主动权回到自己手中了吗?之前,你是被控制了吧。”
毫不留情的直白问话,令樱咬住下唇:“是的……是药物的缘故。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了。”
“Rider呢?被那种魔箭射中,没有死掉简直是奇迹。是你做了什么吗?”
“我、我只是……试图将所有魔力输送给她而已。但是,Rider也只是存活而已。现在的她,连回应我都做不到。”
“噢?所以,也就无意间撤掉了结界吗?看来你想守护谁的话,就可以对抗老头子嘛。不过,作为魔术师,你的水平还不够看。”
面对远坂凛冷冰冰的语气,樱终于忍到了极限。
“姐姐不是决定要杀死我吗?为什么不下手呢?”静静的问话转变为歇斯底里的哭诉,“我只是被爷爷操控的傀儡,无法控制魔力,无法控制身体,甚至连攻击姐姐这样的事都有可能做出来!如果不得不与唯一的亲人对峙,我……”
在少女的心即将崩毁的瞬间,远坂凛扬起手来,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紫发少女惊愕地瞪着凛,手捂着火辣疼痛的脸颊。
“现在放弃还言之过早吧?我不允许你如此软弱下去!”远坂凛气势汹汹,“我可是身负监督你的责任!如果你向间桐脏砚妥协,我就不得不杀掉你!还是说,你打算反过来将我杀死,之后与身为教会执行者的言峰对峙?”
“啊啊,我知道。学长的话,”樱痛苦地闭上眼,“会毫不犹豫地将我杀死,就像对Rider那样。”
已经可以明确了,少年并非自己期待之人。
但也完全无法责怪对方。毕竟,对方连丧失心灵的“自身”都无法拯救。
“不过,杀死我的学长一定会痛苦不堪,姐姐也是。所以,我要振作起来。”
“一提到那家伙就干劲十足了啊。”不满地撇了下嘴,凛严肃起来,“但我不会袒护你,樱。如果未来因你而产生牺牲者,那么届时,我必将杀死你。”
黑发少女不容质疑的语气令樱眼神一暗;然而,对方倏然握住她的那只手,又给予她少许安慰:“那么,姐姐是……原谅我了吗?”
“没有噢。我会与Saber一起监视你,确保你不会发狂伤人。”说着不近人情的话语,远坂凛将她冰凉的手握紧,扶对方下床,“总之,这只是‘缓刑’而已。而且,如果我们站到最后,也难免要在圣杯面前对决吧。”
“我明白了。”明知仍有隐患,樱还是破涕为笑,向姐姐展露明朗的笑颜。
在心爱的家人身边,就算是自己,也能鼓起勇气抗击不幸吧。
——樱如此希冀着。
两位少女并肩走出教堂。
意识到出来的只有二人而已,弓兵微微挑了下眉。
与他一同在此等待的剑士转过目光:“Archer,你很担心士郎吗?”
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弓兵冷肃的脸庞浮起一丝波动,眼神也恍惚起来。但很快,他便恢复平静:“当然。圣杯战争期间,参战者本不应在教会逗留。冒牌神父留下Master,多半是不安好心。”
“但是,那位神父是士郎的父亲。”
“嗯,至少性命攸关的情况不可能发生。只用猜的也知道,神父会拼命给Master灌输毒液,那笨蛋也一定会感激地将其一饮而尽。”
无意置喙他人主从关系,剑士向前迈了一步:“那么,我要护送凛与樱回去了。你要继续等下去吗?”
弓兵将目光投向教堂紧闭的门扉,语气无奈:“也唯此一途吧。”
教堂内部的光景,与弓兵的设想别无二致。
在言峰面前,少年一如既往地低下头去,以信任的姿态聆听教诲。
然而下一秒,来自养父的,令人意外的话语,令他惊愕地反问:“有属性不明的从者来探查教会?”
“嗯。因为对方可以隐去身形,又只是在附近监视,所以并未交手。不过,灵体是禁止进入教会的,靠近也不允许。对方的主人实在不守规则。”
“的确如此。”士郎表示赞同,脑中却闪过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