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望北点头,“我答应你。”
“还有一件事,”周犀停顿了一下。
舒望北达成目的了,心里却疼的更厉害,眼泪流的更凶,等了一会儿,周犀都没再说话,他奇怪的抬头看他,就见周犀极为专注的盯着自己,眼神是从未见过的凶狠和近乎疯狂的占有。
“去洗澡,然后去床上等我。”
周犀的暗示意味已经很明显,舒望北不懂的话就是个傻子了,他怔了一下,下意识问道,“现在?”
周犀目光狠厉,缓缓点头,“就是现在,望北,这次我不会再心疼你。”
周犀往前走近了一步,与舒望北的距离更近了,他弯下腰,几乎与舒望北脸贴着脸了,语气冰冷道,“我不知道我父亲跟你说了什么,你为什么会对他妥协。但是我要让你知道,不管这一年的约定是不是只是你的缓兵之计,你是不是在筹划着把我让给别人,不管你存了怎样的心思,你知道我的为人,如果我们做过了,将来我绝不会再碰其他人,一年后如果你不回来,我就孤独着一辈子等你。”
舒望北愣愣的看着他,过来好半晌,他嗷的一声大哭出声,扑进周犀怀里,紧紧抱着他。
周犀由着他哭,只轻轻拍抚他的后背,过了几分钟,说道,“我不想再等了,现在就去。”
舒望北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通红的,不知道是在周犀怀里闷的还是不好意思了,他沉默着点点头,听话的去了厨房。
烧水花了舒望北不少的时间,他端了个小板凳坐在灶膛前愣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等周犀也进来厨房往炉膛里添柴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光顾着发呆,火都快烧灭了,不由得脸更红了。
周犀添完了柴火,弯腰揽着他肩膀在他耳朵尖上亲了一下,拉着他站起来,很随意的伸手在他脑后拍了一下,“先去卧室休息一会儿,好了我叫你。”
“我......我不累,不用休息。”舒望北捂着后脖颈磕磕巴巴的说道,他明显觉得这会儿的周犀跟以往不一样。
周犀坐到他原来坐的小凳子上,手上又抓了把柴添进炉膛里,把炉膛里塞的满的不能再满了,还找了把扇子在往里面扇风助燃,明明他的动作一举一动都很沉稳,不紧不慢,但舒望北就是能从中看出几分急迫来。
周犀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深邃,“怎么还不去,现在不去躺一会儿,今晚都没机会睡了。”
舒望北脸红的快着火了,赶紧转身,同手同脚的出了厨房。
在卧室里躺了一会儿,却怎么都睡不着,想到要离开周犀,他心里就一抽一抽的疼,再想到片刻后将会发生的事,又紧张到无以复加。
二十几分钟的时间像过了一天,周犀来叫他的时候,舒望北已经紧张到快崩溃了,兴许是他知道这次真的要来真的了,周犀只是进了卧室还没接近他他就已经浑身微微颤抖了。
周犀像是没注意到他的异状,伸手握住他的手,握的紧紧的,半强迫的拉着他去了厨房进了暗间。
暗间里灯光昏暗,水汽蒸腾,周犀拉着舒望北站到自己面前,低头专注的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占有欲,像是要把他整个吞掉,舒望北在他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下瑟瑟发抖。
..... ...... ......
第二天一早,周犀起床时,舒望北已经不见了。
他的枕头旁边放了个字条,周犀拿起字条看了一眼,“饭菜在锅里,记得吃。”
周犀起床穿好衣服,在洗漱间看到另外一张字条,“下面柜子里有新毛巾牙刷,记得定期更换。”
吃过饭,周犀走到客厅里时,在小喜的笼子下面发现了第三张字条,“小喜吃过早饭了,出门前给它留些白菜叶。”
周犀去书房整理东西时,发现保险柜的门上贴了第四张字条,“从大伯那里要回来的一万块钱我拿走了,其他钱和有价证券都在保险柜里,密码没变,存折月底到期,记得到时候去储蓄所转存。”
周犀准备出门,拿起手提包时,发现包的提手上也贴了张字条,上面写着,“出门愉快,等我回来。”
过了许久,一滴水掉落在字条上,模糊了上面的字迹。
......
半个月后,周犀辞别了奋斗中学的师生,在他和舒望北生活过将近两年的房间里住了最后一晚,锁好门离开了觅水镇,赶赴北京就任。
他回北京后并没回家住,而是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平时上课,到了周末就去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