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小凤,那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欺诈钱财吧?”
杜小凤向他招招手。changkanshu.com张松林会意,伏耳倾听,杜小凤在他耳边低声细语,他边听边大点其头,时不时还嘿嘿笑两声。
等大殿内的信徒交完钱后,那红色纸箱已被面值不等的钞票添满一半,一名大汉将箱盖盖好,交给其他人放到里屋去,然后在何永贵耳边说道:“师傅,这次,大概有五、六万!”
“恩!”何永贵表情依然没有变化,只是低低应了一声,说道:“把钱看管好。”
“师傅,我知道!”那大汉答应一声,转身走进小门内。
今天又收获五、六万元,晚上要到市内的夜总会好好玩一玩,再找几个小姐……何永贵此时已开始盘算晚上的‘娱乐活动’了。
他身穿道服,满脸肃然,道貌岸然的坐在那里,颇有些道骨仙风,可是谁又想的到,他脑子里装了一下子的男盗女娼。
不等何永贵再开始传道,张松林从人群中站起来,说道:“何真人,你刚才在墙上画灯点灯的本事实在让人佩服,不知道你能再在墙上点一盏灯呢?”
他突然的话音引来周围人的侧目,包括何永贵在内,纷纷向目光投向他。
人们见说话的人只是个身材高大、相貌丑陋的少年,心中纷纷嗤笑一声。何永贵厌烦地暗皱眉头,刚才献钱时,并未看到他向纸箱里投钱,况且他一个少年人,身上又哪会有太多的钱呢!本来不想搭理他,但为了顾及自己在众信徒心中的形象,何永贵还是尽量放柔自己的声音,意味深长道:“本真人的法术,是用来与人方便的,而不是为了当众炫耀的,这位小道友,你可听明白了吗?”
张松林心中冷哼,你还挺会装的!他笑问道:“只怕,何真人的法术是骗人的吧?”
何永贵面色一沉,冷道:“小道友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松林道:“如果你不是在骗人,为什么不敢再在墙上点一盏灯?分明是你的法力不够,或者,你根本就没有什么法力!”
被一个少年人当众如此羞辱,何永贵又气又怒,脸上蒙起一层寒霜,冷冷道:“如果我在墙上再点一盏灯,你待如何?”
张松林仰面大笑,道:“如果你真有那个本事,我就心甘情愿拜你为师,还会拿出两万的拜师费。”说着话,他从怀中口袋掏出一沓厚厚的钞票,都是百元大钞,冷眼看去,即使没有两万,也在一万五往上。
何永贵眼中精光一闪,顿时来了精神,一个少年,随随便便能拿出这么多钱,定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要是把他收做徒弟,说不定会是一棵摇钱树呢!想罢,他站起身形,悠悠一笑,故作清高道:“钱,本真人还不放在眼里,但是看你这少年为人耿直,本真人倒想收你这个徒弟。好,本真人就再施法一次让你开开眼界!”
张松林微笑道:“我正等着呢!”
何永贵暗瞪了他一眼,走到墙前,见他刚才画的灯还没有熄灭,心中暗笑,认准旁边一处地方,挽了挽袖口。
这时候,他手下一名青年拾取地递上前一支毛笔,何永贵接过,在墙上又画了一盏灯,灯心的位置,正好位于墙面那个小黑窟窿上。
何永贵拿起打火机,回头环视一周,胸有成竹的说道:“本真人要施法了,小道友可要看清楚。”说着,他口中念念有词,在刚画完的灯前又比又画,看样子似在作法。
张松林暗笑,心中嘀咕道:我看这么把这盏灯点着!
何永贵装模做样的终于比画完,点着打火机,向灯心处那个小黑窟窿前一放,喝道:“天灯亮!”
人们瞪大眼睛,一眨都不敢眨,生怕错过何真人施法的精彩瞬间。可是,这一次,墙上的灯并没有象上一盏那样亮起来。
“咦?”人群中有人开始发出惊疑声。
何永贵脸色一变,以为小窟窿里的樟脑存放的时间太长,受潮不好点,对众人干笑道:“由于本真人已点过一次天灯,消费法力过多,这一次可能要时间长一些。”
“哦!”听他这么一说,即合情又合理,人们的心才算安稳下来。
何永贵可没有表面上那么轻松,拿打火机又点了一会,见仍然没有任何要燃烧的意思,他脑门开始见汗了。
又点了一会,打火机已热的烫手,连墙面都被烤黑好大一片,可是,小黑窟窿里的樟脑就是点不着,何永贵无奈,只好熄灭打火机,思绪一动,贴近墙面,眯眼向小黑窟窿里面一看,里面空空如也,自己事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