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我都看了多少遍了,除了今儿个吃啥,明儿去哪儿,真没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线索。”
“老家伙藏东西、留线索的手段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难道这方面也会遗传?”
“……”
鼎羽碎碎念着突然停了下来,猛然从床上跳起来。
“没线索也是线索。”
“如果我是鼎侍卫,我会怎么保存自己的记录呢?”
“找人来藏?那就必须找信得过的,可以生死相托的‘朋友’,华山是李宗阳道长,大茂山是单刀李存义,会不会是志异堂的‘战友’?”
“华山和泰山的记录应该都是‘道长’保存的,藏记录的两个鲁班锁‘石床’如出一辙。”
“嵩山号称儒释道三合一的地方,会不会是某个‘和尚’或者‘道士’藏的。”
想到这里鼎羽找出“志异堂”的名单,从头开始第一排是鼎鸿、尹福、宫宝田、李存义、李宗阳……
鼎羽的视线停留在了第一排剩下的一个名字上。
拨通电话开门见山的问道:
“李老!有个事想咨询您。”
“鼎小子,你不地道啊!”
“多少日子没联系我了,要不是小叮当时不时的在我老人家耳边念叨,我都快把你忘了。”李老不紧不慢的开了句玩笑。
“什么事情要问的?!”
鼎羽斟酌了一下开口道:“您曾经说过您师傅是在河南捡到您,把您抚养长大传了一身医术。”
“您师傅是在河南什么地方捡到您的?大概什么时间?”
李老没想到鼎羽会问这个问题,被烟呛到咳嗽了好几声才开口:“你问这个干什么?”
“您也知道,他老人家跟我家祖上有很深的渊源。”
“我调查到一些很关键的事情,需要求证一下。”
李老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
“那是1944年夏天,在登封县。”
“师傅说捡到我的那一年大概三四岁的样子。”
“他是从腐烂的尸体堆里把我扒出来的。”
登封、嵩山、1944年夏天。
这几个词让鼎羽不由自主的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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