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祝思喻在陆谨承的办公室里四处闲逛也没有阻拦。
“这办公室可真gān净。”祝思喻摸了摸纤尘不染的装饰画。
秘书笑着说:“是,陆总有很严重的洁癖。”
“嗯?这是什么?”祝思喻拿起陆谨承桌边的一个棕色小玻璃瓶。
秘书凑近看了看,“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香水,每次陆总疲惫或者要出门的时候,都会喷一点在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