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晚辈?算命的?”诸葛飞表面上是在反问,其实是在提醒他,别忘记自己真正的身份。
他没有资格教训诸葛飞。
因为诸葛飞当时要不是为了他们,也不至于险些送命不是吗?
他也是个聪明人,一下了然诸葛飞话里的含义,于是轻轻放下了手,“唉!没错,我的确是个晚辈,也不过是一个赚你钱的混子。可是,假如一个人觉得你错,你或许可以不用
理会。但现在是我们都觉得你是错的,你可不可以稍微反思一下?”
他话音刚落,袖手就很不配合的拆台说:“不,我可没有认为诸葛飞是错的。”
“你!”
孟凡竹登时气得挺大了眼。
诸葛飞也趁机问道:“连袖手也不觉得我有错,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让开!”说完,诸葛飞轻轻推开他,夺门而出。
孟凡竹只好无奈的望着袖手。
他还以为袖手是醉了,随口应了一句醉话。
殊不知,袖手的心,其实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在这繁落生活了这么久,对繁落也很了解了。虽然他没说,但他一直也觉得繁落这防御系统太弱了。所以诸葛飞现在这么做,防患于未然,其实一点都没错。
再换个角度说,就事论事:害怕激怒魏宏,就连保护措施都不加,那也太过舔狗太过懦弱了吧?
诸葛飞只是加个保险,又不是去显露锋芒,这一点问题都没有。
所以在孟凡竹要离开时,袖手醉趴在桌上,却又说了两句话:“做人呐,要跪下就容易。但等你哪天要起来,恐怕就很难。”
正要帮他关上门的孟凡竹听了,不禁站在门口,考虑了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