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红绿灯,正好是红灯,绿灯一到,我们加速走人就是了,七姐轰油门的时候,我真以为是要抢先加速冲出去,没想到她是后退!
这一退,打得对方措手不及,是我大错特错了,在鹏城混了这么久,七姐不仅是八面玲珑,骨子里还有一股狠劲,我和七姐一前一后近到后面的车子跟前,七姐上去就拍车窗,气势汹汹,那开车的人是个年轻人,染着黄头发,嘴里还叼着根烟,看到我们,烟要掉下来了。
我看车里坐着三个人,开车的黄头毛,副驾驶里坐着一个年纪略微长一点男人,三十来岁吧,后座上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一摆手,车窗半降,竟然不带全降的?
那黄头发冷笑道:“怎么了,靓姐?”
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七姐还没吭声,我伸出一只手探进车窗里,啪地打开车窗,倏地将黄头毛从驾驶位里揪了出来,我们本来就是在最左边的车道,边上就是绿化带,我把他一揪出来,顺势踢了一脚他的膝盖,轻飘飘地那种,啪地一声脆响,这人重心不稳,骨碌一下就滚进了绿化带里,那花花草草被他压瘪了,小灌木戳得他吱哇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