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说,风门是第一道关口,其中很有讲究,等车子一停下来,我立马下车,村长还记得我,马上走了过来:“小伙子,是你?你怎么又来了?”
“村长,这村口的石堆去哪了?”我不解地问道。
“现在都要实行新的改造,要修建统一的牌坊,这些石头太老旧了,得拆掉重建这。”村长笑眯眯地说道:“你是来祭拜老太太的?”
我点点头,今天来的时候顺便带了些纸钱和香烛,的确有上崖棺的打算,他一听连说我是个大好人,当初负责了老太太的身后事,现在又还想着祭拜,对身边的人说我是个好人。
他又摇头叹息说可惜了这些人,怎么这些搬来的人命这么不好,全死绝了,我连忙借机说想进去他们的房子看看,村长说随便看,都是老房子,门锁不好,就算锁住了随便都能打开门,这些人死后,凡是值点钱的物件都被流浪汉搬空了,与空屋子无异。
我和师姐对视一眼,提着东西进去了,和我之前来的那次一样,这些房子聚集在一头,集中地挨在一起,我先带师姐去了老太太的房子,这些日子不来,里面已经积了厚厚的灰尘,床铺上也满是灰,丁点人的痕迹也没有了,满眼都是破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