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寻思怎么办的时候,虎头突然打个寒蝉,四脚都在抽动,他一睁开眼就骂起来了:“娘的,我刚才怎么回事?”
我赶紧掏出朱砂给他抹在天灵盖上,虎头也没抗拒,他现在的情况和我之前在吃饭的时候一样,手臂突然失去控制,当时的情况其实是受阴牌的磁场影响,虎头这是后遗症。
我们俩在电梯里一番折腾,不止受到惊吓,就连吃的东西也吐光了,现在更像是虚脱的后遗症,看到茶水,我俩都跟饿狼一样,就那一小壶也不够我们喝的,索性自已动手,丰衣足食,大哥不在,我们俩自已烧。
看我们俩像在自已家一样,桑青也是哭笑不得,幽幽怨怨地看着我,但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我心想她本质里还是善良的,有件事情我和她不同,那就是被阴人记恨的事她从小就知道,而我是最近才晓得的,也就是说,我只是活在借命的内疚之中长大,但桑青是活在随时可能被杀的恐惧中长大,这两者还是有区别的。
我以前不相信有这种世世代代的仇怨,可以延续几百年,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广东某两个村子因为曾经的水之争立下了永不联姻的誓言,一遵守就是几百年,我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