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都是妻管严
原来那烟枪真的有故事,那它就是咱们老杨家的传家宝了,太祖宗杨九召救过桑九命的命,这件事已经从桑青那里得到了验证。
“咱老杨家的族谱上说杨桑结义,说的就是你太祖宗杨九召和桑九命,你和桑青按理说也算是姐弟。”爷爷突然笑了:“你说认了一个大哥是桑家弟子,那他也是大行家了。”
这个我承认,他不止是大行家,还是个老骗子,张嘴就是五湖四海!
“他俩联手选的地址,能让他们俩共同出手,那一定是承了杜家的情,要还人情。”爷爷说道:“可惜呀,这穴可点,后续还要自已多多积德,再好的穴也有变数。”
我知道爷爷说的是杜家赶走外来人结下仇怨的事,后人不积德,破坏了玉带环腰的好风水,爷爷又伸手向我要烟,这烟瘾上来,也只能借万宝路去去瘾。
爷爷没点烟,只是放在嘴里闻闻烟味儿,一边闻,一边摇头,感叹味道不是他想要的。
我的第一桩事已经说完了,这是青虎会的事,接下来应该说说我们老杨家自已的事了,麻黄村十八年前夭折的婴儿,悬棺里的襁褓,还有那只时不时出现,只有我能看到的类。
“时辰一样,半夜现火光,百分百是他了。”爷爷掐着香烟,说道:“刘赤脚和我说过,你第一次撞煞能活下来不全是靠他,靠你自已命硬,现在看看,借来的命不简单。”
正如爷爷所说,那小孩还没有出生就夭折,夭折的婴孩在埋葬时有另一番讲究,依据地区不同,习惯和形式都不相同。
中国最早的陶制瓮棺中,儿童的瓮与成人死者的瓮略有区别,这瓮是我们之前在金兰酒店老总老家见过的,那边保留着瓮葬的习惯,而儿童的瓮呢,大多有一个小孔,有的钻成很规则的圆形,有的则是敲击成不规则的形状,小孔上往往还加盖一块小陶片,其内表面还涂有红色颜料,有人说那颜料其实是朱砂,夭折的婴儿煞气极重,红色是用来镇压的。
还有一些地方,夭折的婴儿不被允许进入祖坟之地,被称为不详,还称会对家簇风水造成不好的影响,因此将夭折小儿的尸体葬在树上,或是沉于河底。
在我小的时候,那时候还生活在化工厂,有对年轻夫妻的第一个孩子刚生出来就夭折,那孩子死后厂里没有半点声音,我一直好奇那孩子是怎么安排的。
直到有一天,我们一群小朋友在化工厂附近的铁道附近玩,当时的铁道每隔一段距离就有那种水泥铸成的塔,我们在那附近玩的时候,其中一个孩子的妈妈气急败坏地冲过来,大声呵斥我们不应该在这里玩,让我们离远一点,还拉着自已的孩子气冲冲地回家。
我才刚懂事,完全不知道那位平时和善的阿姨为什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好像我们犯了天大的过错,直到我哭丧着脸回到家,和妈妈诉说委屈,才知道阿姨是出自好心。
那对年轻夫妻夭折的孩子正是扔到水泥塔里,沉到最底处,在本地人看来,那地方已经变得不详,而孩子,尤其是十岁以下的孩子公认为是易招阴的体质,在那地方玩,家长不能挠心挠肺吗?更可怕的是,据说水泥塔里扔夭折的孩子已经是惯例。
好一点的还有个归处,坏一点的就像化工厂的那些婴儿一样沉于某处,被人视为禁忌的存在,麻黄村我借来的那个婴儿,他被特别放置在悬棺里,放在九宫图的中五之位!
那是至尊之位,为什么阿婆他们那些人会对一个没出生的婴儿这么尊崇?我现在对这个婴儿的了解只有苗人,其父生死不明,其余家人和同乡全部死亡。
而麻黄村设有风门,村长证实由阿婆他设计,这说明和我一样,也是风门中人,爷爷也是神了,给我借来的命也和风门有脱不了的关系。
“爷爷?”我讲得正兴起,床铺那边一点声音也没有,一阵轻微的鼾声响起,爷爷半靠在床头睡着了,手里还捏着没点的烟,我赶紧过去把他扶正,取走烟,等我看到地上的鞋子,迅速将它们摆正,鞋尖朝外。
俗话说得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爷爷总说有阴人,可他自已也没有见过。
熬到这个点,我是真的困了,七星煞气已解,这下可以安安稳稳地睡个好觉,第二天一早,邪七早早地过来接爷爷,说是大奶奶想约爷爷喝早茶,他们多年没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聊,至于我们三个,七姐早就安排好了,吃完早餐在大堂等旅行车来接。
我们在等车的时候,刘赤脚打开手机和媳妇儿视频聊天,开始得瑟吃的早餐,李哥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