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我很清楚,只是你不用担心,因为顾幽月不可能嫁给你,她不喜欢你。”
吴用松一口气,说道:“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只怕我和她没法反抗。”
苏籍道:“老实说,你早点娶亲才是正理,水灵子师姐的事你还是别想了。”
吴用道:“我这不是还没死心吗,而且我保证不死缠烂打。昨天你和姐姐说的话我都听到了,生者当尽欢,我可不想一辈子留着这样大的遗憾。”
苏籍道:“你爱慕的只是她的风姿,可她真的很老了。”
吴用腹诽道:“论岁数你都可以当我爹了,还不是成了我姐夫。”
他心里如此,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道:“终归我还没死心,姐夫你就大发慈悲帮我一次。”
苏籍道:“你看到那条狗没?”
吴用顺着苏籍手指的方向,一条狗正在舔骨头。
骨头已经没有肉了,它还在使劲舔。
紧接着厨子喝骂一声,将骨头从狗嘴里踢走。
那狗还不死心,继续去追骨头,最终那骨头也没要回来。
吴用不解其意,道:“怎么?”
苏籍道:“你说你现在和它像不像?”
吴用老脸一红。
苏籍拍了拍小舅子肩膀,语重心长道:“不是你的肉,你还是趁早放弃,免得自误。”
吴用见苏籍油盐不进,只好怏怏不乐道:“那小弟我走了。”
苏籍道:“毛巾你还没拿走。”
吴用道:“不要了。”
苏籍道:“我的早饭呢?”
吴用道:“没准备!”
苏籍不免哭笑不得。
紧接着他看向另一侧,说道:“岳母大人,你来做什么?”
夫人道:“苏哥哥,我给你准备了早点。”
看着清一色的大补之物,以及夫人一句苏哥哥,苏籍突然有点困了,他还想再睡一会。
当然,睡觉是不可能的。
苏籍最终还是吃完这些早点。
毕竟身体很诚实。
自从接下那一剑后,他的身体开始重塑,亦正是最需要补益的时候。
接下来便是商量成亲的日子以及举办婚礼的仪式,这些事情当然不需要苏籍去操劳,但一定要办的风风光光
。
白帝城同罗浮联手,代表南方已经是铁板一块,从军事上而言,苏籍要想划江而治,实是轻而易举。
同时这也给那些暂时举棋不定的南方势家吃了一记定心丸。
苏籍旋即回到罗浮,这次他有一个重要的客人要见。
那便是如今佛宗的代表人物神秀。
苏籍亦有些意外,因为以神秀如今的地位,居然只用派徐长青传信便肯亲自来罗浮。
而且是公开会面。
这让那些心下还想和道门争锋的佛宗弟子有些泄气,同时亦表明佛道之争会暂时搁置下。
纵然还有些人不服气,至少是掀不起大风大浪了。
且佛国寄予厚望的释道宗如今亦行踪难觅,据说有人看见他扬帆出海,若苏籍仍是如日中天,释道宗未必会再履中土。
相比北方形势的凌乱,如今南方的中心点一目了然。
不过清微四子仍是在养伤,闭门不出,好似对罗浮山的一切变化都不闻不问。
这大概是罗浮如今最大的不安定因素。
而没有清微四子的亲口承认,苏籍这掌教坐的也没那么理所当然。
苏籍却似乎不在意这些,在罗浮山仍是悠然自得。
神秀道:“从北到南,一路上听有关苏教主的话,耳朵都听起茧子了。大晋有史以来,怕是未有如你这样声望隆重的人。”
苏籍道:“神秀大师是怕我盛极必衰吗?”
神秀微笑道:“苏教主是聪慧人,想必已经有所考虑。”
苏籍叹气道:“大师叫我教主,透着生分,可劝我的情谊,却教人不得不心承感激。“
神秀道:“以教主今日之尊崇,我若还是随意称呼,着实不好。”
苏籍道:“大师是要我早早体会高处不胜寒吗?我并无多大的野心,也当不起现在这个位置,可是那两位都决定是我了,我只好勉为其难。滔滔大势,如今在我,即使有什么千秋功业,那也是必然如此,苏籍实是没什么了不起的地方,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神秀道:“能听到你这番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