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我实在想不出花兄还能送什么礼给我?”
他们本无冤仇,可花七非要咄咄逼人。
赵无忌并不着恼,微笑道:“七爷要我的命有什么用呢,不如听听我要送你们的大礼。”
花七道:“难不成花兄还能送出比你命更大的礼?”
赵无忌道:“自然有,这也是一条命。”
他手里多了一条紫色流苏。
普通的流苏是以羽毛或者丝线编织的,但这条不同,用的是狼毛。
苏籍见到后,面色很平淡。
花七也无意外。
赵无忌原本怡然自得的神态起了变化。
难道他错了,这人真不在乎那女人?
男人在乎女人,岂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花七不屑道:“赵无忌,瞧瞧你背后是谁?”
赵无忌猛地一回头,看到了一个女子。
温朵娜!
温朵娜本不该在这里的。
他听人说这女子和明月山庄的主人有很深的关系,所以拿她定能要挟到这位明月山庄的主人。
可是他并没有将她带到这里来。
天津桥上,温朵娜直直往苏籍看过去。
花七拍拍手,微笑道:“其实鬼隐是我的人。”
赵无忌瞧见了温朵娜身边若隐若现的鬼隐。
昨天去抢别离不成,鬼隐就消失了。
他还有些担心,竟没有想到,这居然是个叛徒。
花七幽幽道:“你猜你身边还有谁是我们明月山庄的人?”
赵无忌虽然主要
在塞外活动,却也知道明月山庄很是神秘,短短时间,就崛起成江东的一大势力,在整个晋国都有举足轻重的力量。
可是没有人说得清,明月山庄是如何这样迅速崛起的。
这是一个谜。
但他出身魔门,胆大包天,而且在一位值得信任的人挑唆下,决心要挟明月山庄的主人为他做点事。
可是,他怎么能想到,明月山庄早在他身边布下暗子。
连鬼隐都背叛了他,还有其他人能值得信任吗?
赵无忌心底发寒。
他猛地钻进水里,丝毫不顾忌形象。
只见一道水线,忽地一现,忽然消失。
堂堂魔门的高手,竟然落荒而逃。
花七对苏籍笑道:“看来他可以改个名字了。”
苏籍道:“改成赵无胆。”
花七笑了笑,说道:“不错。”两人说说笑笑,温朵娜走过来。
她神色复杂道:“又见面了。”
苏籍道:“其实你不必为我做什么事,反倒是我该为你多做点事。”
苏籍和花七不是神仙,当然不会那么快把温朵娜解救出来,这是温朵娜自己逃出来的,而且用了一种特殊的方式来警示苏籍和花七。
温朵娜想说些什么。
苏籍摆摆手道:“我知道你有身不由己的地方。”
温朵娜明白了,她知道苏籍知道了她还在受她母亲摆布。
因为她不能没有亲人。
她道:“你不用这样体谅我,我也不能留在你身边。”
苏籍认真道:“留下吧,如果在京城没有事了,我亲自送你回草原。”
温朵娜还想说点什么。
苏籍继续道:“不能拒绝。”
这位草原姑娘,漆黑的眼珠泛起水晶的光芒。
花七自有办法将温朵娜安顿下来。
他总能有各种解决问题的办法。
将温朵娜妥善安排后,花七又去了南康的府邸。
苏籍又一个人独自走,不知不觉间走到豆腐李的豆
腐摊。
他早已摘去面具,恢复苏子思的模样。
料来等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找上他。
苏子思终归要做回苏子思。
其实去见天子,虽然预计不会有危险,却也很是考验他的胆量。
因为世间怕是没有几人,能在天子面前主宰自己的性命。
可是这也是一份经验。
武功到他这地步后,闭门造车,远不能助他打破境界之间的瓶颈。
豆腐李做豆腐脑早已熟极而流,不多时一份热乎乎的豆腐脑摆在苏籍面前,有时候一生只做一件事,也能成功。
豆腐李做好豆腐脑,神色中那份自傲和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