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竞的目光坚定,
“阿姨,我会娶她,一辈子照顾她,对她好,不会辜负她。”
他突然起身跪下,
“请您相信我。”
右覃眼圈红红的,却忽然有了几分像是恨铁不成钢的气愤,
“那你知道你妈妈和我是朋友吗?”
秦竞身子一僵。
右覃半蹲下来,红着眼睛看向他,每一个字都往他心上扎,
“没有通知过家长,没有让父母见证,没有订婚宴,没有公开,你就偷偷摸摸地和她住在了一起,秦竞,这是你一个男人应该干的事情吗?”
秦竞背脊一震。
右覃看着秦竞似曾相识的眉目,心里却更悲怆。
当初第一次见到他,她就觉得柔柔这个同学生得眼熟。
再去深入了解,才查到他是秦立兴的儿子。
也就意味着他是她故友的儿子。
右覃红着眼睛,气得声音都有微颤,
“你知不知道你妈妈为什么十九岁就嫁给了你爸爸?”
右覃抓住秦竞的领子,眼睛血红,手腕上的青筋都暴起,
“就是因为你妈妈有了你,不得不嫁给你爸爸。”
“可是嫁给你爸爸之后,她不断听见你爸爸的花边新闻,甚至你刚刚出生的时候,我还和你妈妈上门捉过奸。”
右覃握住他领子的手都气得发抖,难以镇定,
“你爸爸不负责任,但我没想到,他和乌月生出来的孩子会把他的不负责任学个十成十的像!”
秦竞的眼睛里有震惊和不敢置信。
右覃的眼泪从眼眶里落下来,声音颤抖着,
“孩子,你为什么这样?”
“你得给阿姨一个交代啊。”
她的语气里都充满了痛心和难受。
秦竞心里一震。
已经很久没有人用这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教训过他。
除了失望,还有急迫的关切和爱意。
而这个人,是他所爱之人的母亲。
也是他妈妈的故友。
对上右覃那双通红的眼睛,他的心里难受得如绵密的针毫无遗漏地扎进去。
右覃握着他领子的手都一松,看着面前这张和故友相似的脸,
右覃的眼泪止不住大颗大颗落了下来,
“孩子,你为什么非要走你爸爸的老路,对温柔做这样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她是阿姨唯一的女儿,你知不知道阿姨这么多年是怎么和温柔相依为命过来的?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你让阿姨怎么活?”
“你这样对阿姨唯一的女儿,你对得起阿姨吗?”
秦竞想说话,才发现根本张不开口。
嘴像是被胶布贴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贴在地上的膝盖发凉,心酸从心脏里一阵阵往外涌,包厢里的窗开着,吹进来的风贴在背上,一阵冰寒。
他,无可辩驳。
他太喜欢温柔,以至于想将她永远在身边拴着,从在她家门口那个吻开始,一切就已经向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他怕,如果他不握紧她的手,她就会离开。
会有一千个一百个杨梓取代他的位置。
可是,他真的做了这一切。
他迫切地得到她,迫切地让她戴上戒指,迫切地和她住在一起。
幼稚地企图用股份,戒指,身体栓住她。
因为太喜欢,喜欢到每一寸皮肤骨肉里都想占有她。
希望每一天醒来就能吻她,所有人提起她的名字就会想到他。
可是对温柔来说,她从股份就这一步就不愿意接受,哪怕他握着她的手想让她在股份转让协议上签字,她也会嬉笑着移开协议,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从一开始就在伤害她。
右覃看着他,痛心疾首道,
“你爸爸年轻时,和你一样,英俊,出众,有很多人喜欢,你妈妈那个时候还年轻,一下子就被你爸爸吸引住了,你爸爸提什么要求,你妈妈基本都不会有意见,说一起住就一起住,说离开南方就离开南方,说结婚,就结婚,甚至你外公根本都不知道有你爸爸这个人的存在,你妈妈就已经把你生下了,你要让温柔也经历一遍你妈妈经历过的事情吗?”
“无名无份,没有家长见证?没有任何人祝福?”
秦竞跪在她面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