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说一句第一字带有花的诗词,如,花近高楼伤客心,乙要接续第二字带花的诗句,如,落花时节又逢君。丙可接春江花朝秋月夜,以此类推,一轮过后再从第一个字开始,不过节目组的飞花令有调整,只需要说出有这个字的诗句即可,不要求位置。”
温柔说得很认真,但转头看向秦竞,想问他听懂了没有,却见秦竞看着她,而且不是匆匆一看,是定定地凝眸看着她,她在讲题的时候,他一直在看着她。
那双眼睛离得这样近,就只是定定地看着她,明明并非有意,姿态语言都很随意平静,可她看见那双眼睛依旧忍不住陷进去。
温柔微微握紧笔,轻声道,
“你听懂了吗?”
可是秦竞可疑地沉默了。
温柔懂了,喝了一口旁边的柠檬茶,又说了一遍,再问秦竞听懂了没有。
秦竞却是看着她,眼睛落在她眸上,四目相接。
温柔终明白了他听不懂的原因,她轻声道,
“秦竞,你别看着我,你看着题。”
僵持片刻,秦竞终于垂眸去看题,
“这是什么意思?”
她顺着他的指尖看去,是她在赛场上说过的词句,
温柔轻声念了出来,
“莫倚倾国貌,嫁取个,有情郎。”
“就是说,不可太过自持美貌,觉得一般男子难入其眼,真情可贵,青春短暂,应该选择有情有义的人做丈夫。”
秦竞好奇道,
“古代怎么称呼自己的丈夫?”
温柔不假思索,
“除却官人相公那些比较有朝代特色的称呼,基本每个朝代都可以称丈夫为郎君、夫君,如果只是对所慕之人的亲近称呼,也可以姓氏后接郎字,姓李便是李郎,姓杨便是杨郎。”
只是秦竞听见杨字,皱了下眉,看着她的眼神有几分复杂。
温柔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
“我是随口说的。”
秦竞的眸子半开半阖,眸子里面的情绪明灭不清,
“你再说一遍?”
对上秦竞的视线,温柔不敢。
秦竞伸手,揽过她的腰,垂眸看着她,声音低沉地要命,
“那称呼我呢?”
温柔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甚至都不敢看秦竞的眼睛,连忙转移了话题,
“那句诗其实本来是唐玄宗写的,上阕有暗喻说明是写给杨贵妃———”
秦竞却直接打断了她,
“哪句诗?”
温柔松了口气,庆幸于秦竞的注意力被转移了,她连忙道,
“莫倚倾国貌,嫁取个,有情郎。”
秦竞微微眯了眯狭长的桃花眸,追问道,
“什么郎?”
温柔认真道,
“情郎。”
秦竞看着她,忽然眼角眉梢有了几分潋滟微醺的戏谑笑意,仿佛有轻薄之意。
温柔后知后觉,终于反应过来,
情郎,
秦…郎。
温柔的呼吸都一滞,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秦竞,
“你套路我?”
秦竞垂着眸看她,桃花眸中含着几分戏谑,
“那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那双眼睛里的潋滟流转更盛。
温柔看着他,他从眼眸到唇角,都是若有似无的笑意,明晃晃地在调戏她。
可是却让人说不出他的用意。
温柔的面骤然一红。
灯却突然灭了。
温柔诧异地看向书房顶端的灭了的吊灯,而外面的灯都是亮着的,此刻光线投射几分进来,微弱但勉强能看清楚眼前的人,
“灯坏了?”
秦竞淡淡地“嗯”了一声,在黑暗中看着她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他语气中都有些笑意,
“嗯,我上午就发现坏了。”
温柔好奇道,
“那为什么不修?”
而且,秦竞还特地让她到书房来看书,知道灯坏了为什么还让她来书房?
秦竞慵懒地托着脸看她,声音也有几分懒洋洋的,
“我故意的。”
故意把灯弄坏的。
只要把电路改接一下,很容易就能控制它大概在什么时候会灭。
温柔要起身,秦竞却拉住了她的手,懒懒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