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温柔,很是艰涩地狡辩:“怎么可能。”
温柔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毛病,但是方才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把这句话说出口了。
人家亲兄妹,怎么可能吃这个醋。
丁费思觉得无聊,也有刻意转移话题的意思,就拿出收集的酒令,和温柔两个人琢磨。
幸好温柔没有再往下想,甚至还觉得她自己莫名其妙。
怎么能这么想人家亲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