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一鸣住院期间,叶子音不顾自己有孕在身,对他的百般挑剔表现得如清风过境,该做的事情都做到了。
“哥,你好得这么快,多亏了大嫂的悉心照顾!”司徒清把一束花**花瓶里。
“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上午等我过来,手续办好就回家吧。”叶子音收拾着病房里司徒一鸣的一些小东小西。
管家走进来:“小姐,那些保镖需要撤掉了吗?”
“清清回去美国之前,保镖必须跟在她身边。”欧阳一鸣今天的样子很不错。
手臂上的刀口虽然留下了很长一道疤痕,但是对于男人来说,这倒也不算什么太严重的事情。
“哥,等你出院回家以后我就该走了,那边的大学马上要开学。当然,我会跟爸爸妈妈好好汇报你们两个的情况,特别是大嫂,每天都吐得那么难受还要照顾你!”司徒清揽住叶子音的肩膀。
司徒一鸣看了看叶子音,问了一句:“你有找医生看看吗?”
“都是正常反应。”叶子音低头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好像已经有些微微的隆起了。
“那就好。”司徒一鸣的冷淡态度让司徒清很是不满。
“哥,你对大嫂的关心很不够哦!”
“清清!”叶子音试图阻止司徒清,可是司徒清却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跑到司徒一鸣跟前,挥着手示威。
“行了行了,我错了。”对叶子音再怎么讨厌,司徒一鸣也不想在妹妹面前表现得太明显,这是属于自己跟叶子音之间的私人恩怨,犯不着弄得路人皆知。
出院回家以后,司徒一鸣马上就找人准备收拾那两个打手,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情已经被叶大成摆平了。
叶大成为什么要帮自己,那还不是为了他的宝贝女儿,司徒一鸣并没有一点感激之情,反倒更加厌恶那父女两个了。
惺惺作态给谁看?
“这段时间你真的很难受?”司徒一鸣看到叶子音在浴室里吐得上气不接下气,靠着门看着她说。
叶子音擦了一下嘴角:“还好。”
“看来你应该怀了个女儿。”司徒一鸣还是接了一杯水递给叶子音。
“谢谢。”
“既然这样辛苦,为什么要忍受我。”司徒一鸣抬起下巴,冷傲的审视着叶子音。
漱了口以后,感觉好了一些,叶子音喘了一口气:“那是因为我叶家有债必偿。”
“哦?”司徒一鸣嘴角的鄙夷笑容是那么的明显。
有债必偿?人命应该如何补偿?
“你被人砍伤,是因为废了廖易温,所以这件事情是我引起的,我照顾你直到你痊愈,我们这笔账就算是扯平了。”
司徒一鸣点点头。
“当然我也知道,你还在怀疑我爸爸,这一点我很快就会证实给你看,你错得很离谱!”叶子音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
欧阳一鸣走到沙发上坐下,点燃一支烟,然后指了指叶子音:“你就站在那里,不要熏到我女儿。”
“你不相信?”
“证据!”
叶子音推开窗,看着远处的高楼,幽幽的说:“虽
然我目前还没有取得证据,但是我觉得车祸中的死者不是许楠。”
“信口雌黄!我找人验了DNA,确定无疑!”司徒一鸣的脸色马上就变得很难看。
“你凭什么确定?你自己都说了,等你到了巴黎的时候,尸体已经火化了!”
“不许你叫她尸体。”司徒一鸣丢掉烟头,目光凶狠。
叶子音深吸一口气:“好吧,请你告诉我,你是怎么验证的DNA?谁提供给你许楠身体上的一部分?”
“我在她家里找到了她的头发,而她的助手给了我车祸留下的血迹,这样的对比你觉得哪里可疑?”司徒一鸣本来不想跟叶子音多说,可是又觉得无法容忍她的猜测。
“或者头发是她的,血迹也是她的,但是不是车祸中那个死者的可就不一定了!”叶子音的脑子里好像一盏灯被点亮了一样。
可是没有等她回过神来,司徒一鸣就来到了她的身边,一把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狠狠的紧箍着。
“你到底什么意思?”
叶子音被他捏得生疼,但是她目前还不敢肯定自己的说法,所以许楠怀孕那件事她暂时不能说出来。
迎着司徒一鸣的脸,叶子音疼得皱起了眉。
“谁允许你这样妄自揣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