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踢掉,好几次,沈曼溪就差点被凶器刺中,却被她敏捷的避开。眼看这就要接近何淑芹,却听见“啪”的一声枪鸣,沈曼溪只觉得肩头一热,抬头看见何淑芹又拿出她的手枪,烟都没有灭掉。
何淑芹丧心病狂的笑着:“我何家世代就以着安保格局为荣,如果今天,我让你们活着离开,那以后,我何家最强安保的名声在哪搁!让你一次次的从我的手中逃脱,是我的轻敌,但这一次,你绝对不会再有活命的机会了!”
说着,何淑芹的枪口一转直指沈木。
“不,何淑芹,你要杀的人是我,请你放开我的孩子。”
随着一声枪响,沈曼溪觉得整个人都被掏空了,肩膀上的枪伤还在流着血,可是却痛远没有她的心痛,沈木,那是她的命啊。
正在晃神,其中一个安保好像要讨好主子一样的一匕首刺向沈曼溪。
可如今的沈曼溪,心中是伤痛的,是愤怒的。这个安保,恰好在招惹一位伸出伤痛和愤怒的母亲。
他正为刺到沈曼溪感到沾沾自喜,得意忘形的时候,手却被沈曼溪狠狠的握住了。
安保还没反应过来是这么回事,沈曼溪抬起一脚,就向他的命门踹去,他当场疼晕。
其他人以为那个安保被沈曼溪的一脚给踹死了,以为她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都在观察着她,悻悻却不敢靠近。
看着倒下的众人,目光直到沈木处,沈曼溪的眼泪从眼角流出。
一直很得意的何淑芹顿时就不说话了,呆呆的看着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沈曼溪。仅剩下的一、两名安保护在她面前。
何淑芹双手颤抖着用枪指着沈曼溪:“你站住,不许过来,再过来就把这里给毁了,你知道这里爆炸的话,会其威力会殃及整座城市的。”她身不知到什么时候移过来的两大包炸弹,启动炸弹的手柄,就握在她的手中。
沈曼溪将脚步顿了顿。抬手指着何淑芹:“何淑芹,你到底想怎样?”
何淑芹的手不停的颤抖,腿也在抖,不知是过于生气,还是过于害怕。不过,见沈曼溪停下来,却忽地松了口气,稳了不少,靠着炸弹包说:“沈曼溪,我何淑芹的脾气就是,想要的,必须费尽心机去得到,得不到就去抢,抢不到,抢不到就毁掉!现在只要你死在我面前,我保证这座城市的安全,不过,你如果再向我靠近,哪怕是一步,我的手就该抖了。”
眼泪混着汗水,血水从沈曼溪的额间流下,她顾不上擦,此时此刻的她已经被何淑芹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觉得目前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叫何淑芹的女人,就是个魔鬼。她不但杀死了自己的亲姐弟,还多次伤还她,威胁她,成为她的噩梦一样的存在。如今,她又杀了沈木,她最爱的儿子,这个仇让沈曼溪这个做母亲的怎么能不报?
看着逐步走向自己的沈曼溪,何淑芹不知所措,因为到现在害了那么多条性命,她却是最不想死的人。
此时此刻的沈曼溪心中已经被仇恨充斥,感觉不到疼,也感觉不到伤。一切似乎对她而讲都已经无所谓了。
握着匕首的手高高的举了起来。
正当要落下的时候,一根棍子飞了过来,沈曼溪下意识的一躲。
何母不知道什么时候苏醒了,人说眼睛不好的人耳朵特别好使,她闻声来到女儿何淑芹的面前,在沈曼溪的匕首还没落下时,就看准时机将自己的盲杖飞了过来。
惊魂未定的何淑芹一头扎进母亲的怀中,大声叫着:“妈妈,妈妈!”
沈曼溪没有想到的是,何母的那条盲杖是特制的,在她知道自己要瞎掉前防止被人算计而将一把防身武器做成了盲杖的样子一直拄着,其实退了拐杖的外壳,那竟是一把何家的祖传兵器,一把可以回旋的短刀。方才救女心切的何母,将力量使到了极致,而沈曼溪想杀何淑芹的时候,抬起的手也用了几乎是全身的力气,她受了伤,流着血,那就是她最后是力气了。
而这股力气使出后,她就没有力气再躲开那把短刀了。
沈木,妈妈来陪你。
沈曼溪一闭眼,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而就在她闭上眼睛的刹那之间,觉得腰部一紧,被人紧紧的抱在怀里,之后是一个旋转。短刀正从她耳边擦身而过。
沈曼溪转头,见抱住自己的那个人正是宫少爵。
宫少爵紧抿嘴唇,面色如铁。怒火在冰冷的目光中熊熊燃起。白色的新郎礼服被沈曼溪受伤流出的血染红。
他心疼的抚摸着沈曼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