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宫少爵忽然开口说:“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沈曼溪转过身来,奇怪的目光看着他。
“可理我了?”宫少爵问。
“我只是想知道你又有什么打算,对我有没有危险?”
“对你造成危险的是谁?是我吗?”宫少爵坐了起来,哭笑不得的看着沈曼溪。
“是啊,对我来说,你才是最危险的人!”
宫少爵深吸口气:“好,我不跟女人计较!沈曼溪,明天我们去趟何宅怎样?”
沈曼溪倒吸口凉气:“你是想……深入虎穴?”
宫少爵伸出手,在沈曼溪头上胡乱一胡说:“算你聪明了。”
沈曼溪甩开他的手:“我本来就是聪明的好不好!”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匆匆吃了早饭,带上几个能打的宫家保镖,便衣出行。
到了何宅的时候,宫少爵带上隐形对讲机,吩咐保安在门口徘徊,听号令行事。
何宅离宫少爵的家病不算远,他小时候还经常以邻家哥哥的身份在何宅玩,那时候的何淑芹还是个天真的小女孩,有哥哥,有姐姐。哥哥姐姐很活泼,何淑芹就不大爱讲话。那时候宫少爵看她总是一个人比较可怜,就带着她一起玩。她也就养成了粘着他的习惯。
后来,何淑芹的哥哥姐姐,不知道什么原因相继夭折。
何淑芹也不知怎么性情大改,由一个内向的小女生,变成了活泼型。成天围着父亲母亲转,把他们哄的乐呵呵的。
一到门口,就会听到何淑芹的笑声。她是别人眼中孝顺的女儿。
可今日,何父去世,何淑芹不知去向,何宅没了昔日的热闹,一个空空的大宅子,只住着何淑芹母亲一个人。
“谁呀?”何母似乎听到什么声音,从楼上走了下来,谁知脚下一滑,险些跌倒,被宫少爵扶住。
“谢谢你啊,我……眼睛不好。”
宫少爵这才发现何淑芹母亲的眼睛已经没有了黑色的眸子,惊道:“怎么,你的眼睛!”
“老头子走了,女儿继承了我老头子的财产后,杳无音信,我……是哭瞎的。”
“你又是谁啊?”
“我……”宫少爵刚想回答,沈曼溪抢先了一步。
“哦,我们是隔壁的邻居。”她给宫少爵使了个眼色,她觉得何母是敌是友尚未确定,之前她和她老公这么求宫少爵,都被宫少爵冷脸对待,这层关系是在是不方便讲出自己的身份。
宫少爵不用沈曼溪说,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改口说:“哦,是啊,是邻居。”
“谢谢你们来看我。”
沈曼溪跟着宫少爵在何宅大致的浏览了一下,看到了墙上的一张张小孩子的照片,这些照片吸引了她。
仔细的看了起来。她发现,每张照片上都有个荷花的图案的印章。而这个图章她似乎在那里见过。
“何伯母,这些照片是……”
“都是……我不幸夭折的可怜的孩子。”
“夭折的……孩子?”沈曼溪愣愣的看着宫少爵,宫少爵确定的点头。
沈曼溪开始同情起这个不幸的老太太来,如果何淑芹不杀人的话,她倒是愿意给她一次机会,像何母说的那种“和解。”可是,如今何淑芹一错再错,已经不是她一句“和解”就能解决的了。
她和宫少爵一面陪着何母聊天,一面查看何宅,结果对何淑芹的去向一无所获。
沈曼溪和宫少爵在一张照片前驻足。那个小男孩是宫少爵小时候的朋友,而现在看,两人一致认为像一个人。就是,他们在那个封闭小村遇到的狗剩,狗剩被鞭打时露出的荷花胎记又一次浮现沈曼溪的眼前,跟每张照片上的荷花图案很像。
“伯母,您的这些孩子是怎么夭折的呢?”沈曼溪问。
“我的大女儿死于车祸。二儿子从高处摔下。至于这个四儿子……溺水死的。”何母的眼中再次泛起泪花。
不用问,三女儿一定就是何淑芹了。怎么就她活下来呢?沈曼溪明知道这么推测三女儿就是何淑芹,但是她还是问了一嘴:“那你三女儿呢?”她想引出何母关于何淑芹的一些信息,哪知何母却黑了脸,警觉的问:“你们到底是谁?”
“你不要管我们是谁,”宫少爵说,“我们怀疑,您的那位四儿子,可能还在人世。”
“你说什么!”何母一个趔趄差点没有跌倒,她太震惊了:“不可能,不可能,吕妈看着他掉到河里被水冲走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