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啦!”宫少爵尴尬的说,“她是被人所害。”
张医生不解:“到底是什么人,能跟这位小姐有这么大仇,竟然从泰国不惜重金买下这种药?”
“你说什么药我不懂,快点把她给我弄好!”宫少爵转头,寒冰一样的目光让张医生不禁打了个寒颤。
张医生一扑了头:“这个弄不好。”
宫少爵瞳孔微缩了一下,之后转向愤怒:“如果弄不好,那我就让你消失。”
“只是我没有办法,不代表没有别的办法。”
宫少爵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直追张医生的闪烁眼神:“说重点。”
“重点就是,这位小姐中的毒,是来源于泰国的一种情药,在国际上已经明令禁止了,可是在泰国黑市上,偶尔也会见到。此药药效猛烈,无药可解。中者通常都是这位小姐的表现,如果不救,到了第二天早上,就会全身血爆而死。曾被神棍们传的神乎其神,他们称这种药做‘蛊’。”
“你说什么?无药可解,又要怎么救?”
“给她找个男人共宿一夜……”张医生话还没说完,就被宫少爵一记飞脚踹飞,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张医生惊恐万分的看着宫少爵,看着他脸上的愤怒转为平静。
“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被踹了一脚的张医生吃了教训,多出去好几步才喏喏的回答:“宫总,您如此在乎这位小姐,我怎么会敢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如果有,我还敢不跟您讲吗?”
“你回去吧。”宫少爵摆了摆手,“今天的事,我不想让老爷子知道。”
张医生顿了一下:“哦,那是。”
宫少爵又摆了摆手。张医生愣了一下后,急忙拎着医药箱迈进了电梯……
房间里只剩下宫少爵和沈曼溪两个人。
沈曼溪微微张开眼睛,正看到宫少爵侧脸冰冷的线条勾画出冷俊的美。迷糊中她竟说了:“姐姐,你好漂亮。”这句胡话来,说着伸手去触碰他长长的睫毛。
“姐姐吗?你最好弄清楚了!”宫少爵抓住沈曼溪迎上来的手,所有的骄傲被眼前的娇美身形击败崩塌……
第二天清晨,沈曼溪扶着昏沉的头,从睡梦中醒来。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她和顾慕琛分别穿着新娘新郎的衣服,在沈木的陪伴下,缓缓走入结婚的礼堂,在交换结婚戒指的一霎那,新郎顾慕琛忽然消失,神父变成了宫少爵的脸,正信誓旦旦的对她说:“沈曼溪,你该是我的妻子。”
沈曼溪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还好,只是做梦……等等,这周围的环境怎么如此……陌生?
她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转过身,当宫少爵那张帅脸闯进她视线的时候,沈曼溪尖叫一声,从床上滚落。
宫少爵也被她的尖叫声惊醒。
“这这,这是哪里?”沈曼溪惊慌失措的问。
“我家啊。”宫少爵边说,边打着呵欠,“你可真能折腾人啊,我一宿都没睡个安生觉。”说着,他慵懒的翻了个身,就又要入梦。没想到,却被沈曼溪冷不丁的一个飞踹给体落在地。
“我,我衣服呢?”抱着床单的沈曼溪警觉的问。
“你这个女人……”宫少爵被沈曼溪这一踹,完全没了睡意。“你的衣服都湿透了,我叫人拿去洗了。”
“穿我的吧。”宫少爵随手找了一件自己的衣服丢给沈曼溪。
沈曼溪边穿边骂:“自恋、自大、没责任感又到处惹桃花的臭流氓,社会中的败类!”
宫少爵腾地起身,将沈曼溪咚在墙上,修长的骨感手指,掐上沈曼溪细嫩的小下巴。
“你想干什么!”沈曼溪警觉的将双手护在胸前,做出防御架势。
“我想让你看清楚,到底谁是‘臭流氓’。”说着他将手机递到沈曼溪面前。昨天的一幕,让沈曼溪的小脸镀上了一层红霜,复杂的情绪在她的明眸中错乱的交织着,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回想起了昨晚被下药的事,之后宫少爵就闯了进来,还有隐约她拒绝去医院的事。此外的一切一切,她却都不记得了。
“怎么样?想起来了吧?”宫少爵放开了他,还满心委屈的说:“如果我是流氓,你这么勾引我,简直比流氓还流氓!”
“你!”沈曼溪伸手一指,指尖点在了宫少爵的鼻尖:“那又怎样!事已至此,就此作罢!告诉你,宫少爵,你我从今往后要划清界限,谁也不准提昨天的事!”沈曼溪说完,小脸一扬,带着不屑和鄙夷,白了宫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