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尘也爽快的说道:“本王向来一言九鼎,说过的话何尝反悔过。”说话间,他的神色温柔,俨然就是一副丈夫对妻子的神色,画竹在一旁看得偷笑,她觉得自从上次王爷和小姐一起打伞归来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好像就变得更亲近了,以往小姐对于王爷的热情一向都是爱理不理,可是现在……她又偷偷望了一眼他们俩个,悄悄地退了出去。
秦玄尘也爽快的说道:“本王向来一言九鼎,说过的话何尝反悔过。”说话间,他的神色温柔,俨然就是一副丈夫对妻子的神色,画竹在一旁看得偷笑,她觉得自从上次王爷和小姐一起打伞归来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好像就变得更亲近了,以往小姐对于王爷的热情一向都是爱理不理,可是现在……她又偷偷望了一眼他们俩个,悄悄地退了出去。
画竹的小举动,云清和秦玄尘都知道,只是两人谁也没有捅破目前的现状,等画竹出去后,她才不再像先前那样欢脱,反而是心事重重的看向秦玄尘,向他问道:“王爷,如今朝中的局势如何?”她虽然一直呆在王府,不知外面的风声如何,可她一直都是暗中嘱咐画竹,让她每天都去王府外走一走,听一听外面的见闻。
这几日皇帝病重的事情竟被凰城里的百姓穿得沸沸扬扬,家喻户晓。人们都在私底下谈论着瑞王和穆王,谁能主持当前的大局,把握朝政。
自从她生病以来,秦玄尘他的确是一直呆在府中,不曾出去过,每天来她这里探望过后,就会像没事的人一样在府中赏赏花,练练字,一副悠然的模样。面上好像对朝中的事情漠不关心,可云清心里明白,秦玄尘是在运筹帷幄。他表面上不参与朝局中的政事,可实际上他对这些事却是知根之底,一切都把握在他的手中。
这对他来说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会让朝中支持瑞王的大臣们变得更加放肆,以为他穆王是为照顾病妻而松懈,因此就会更加的有肆无恐,可是皇帝虽然病重,朝中也依然有他的心腹呀,这朝局中的变化自然会有人悄悄禀告给皇上。
秦玄之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的用意,所以在朝中就越显得谦逊,反而推辞这大好的机会,让皇帝消除疑心。两人都是有雄心壮志的能人,自然是不会因为一时之利而毁了自己的全部心血,一步走错,全盘皆输。
秦玄尘对于这些事也从不瞒着她,听她这么问,于是回道:“如今朝中乱成一团,支持我的人和支持瑞王的人都相互争夺不休,现在父皇他虽然不能把持朝政,可他心里对这些事却是一清二楚,我不敢铤而走险,所以只能借你一病之事做掩护,留在家中等待消息。”他的话说得明白,云清一听就立马明白。
她想了想,又问道:“那丞相此时的态度又是如何?在这个时候他不可能还是保持中立,他的两个女儿都是嫁给了势力不容小觑的两个男人,这让他确实是左右为难,稍微有一点不慎,就会行差错距。”
云清她问的是丞相而不是父亲,这说明她并没有真正把她这个父亲是放在心上的,她这么说,也是想让秦玄尘明白两个事:一、她和云扶笙的关系虽是父女,可在她心中却是一点亲情也没有。二、想让秦玄尘知道,他在做任何决定之时,都不用顾忌云扶笙是她这父亲这一点,不要因为这件事而对他有所留情。
秦玄尘自然是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他曾经派人调查过云清的底细,事实证明她就是云府的庶女三小姐,并不是假的,她的转变也不知是为何,或许是家族环境的影响,云扶笙对她这个女儿之前是不管不问,心里只有云雅云裳两个爱女,现在云清嫁给他,云扶笙自然是有诸多顾忌。
他就是欣赏云清的坦率,他背着手在她面前踱了两步,然后嘴角微微笑道:“云相是个狡猾的人物,看事情也看得明白,听说他在有一次回府的路中,轿夫不小心崴了脚,于是轿子连着人一块摔了下来,云相伤到了身子,于是便向朝中告假养伤。”
这屁话云清自然不信,想他这做官几十年来,老谋深算,什么事都会先一早算计好,再说他的身边又时刻跟着侍卫,轿夫也都是一等一的脚夫,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呢,恐怕这受伤养伤是假,躲避灾祸是真。
这种把戏连她都骗不了,更何况精明睿智的穆王呢。云清讥讽的笑了一声,不再说话,秦玄尘见云清也有些乏了,于是也不再打扰,嘱咐了她几句好好休息,便抬脚走了出去。在秦玄尘离去后,画竹才走进房里,欣喜的跑到云清面前道:“王妃,你看王爷真是宠你,这一来就呆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呢。”
云清没有回她,可她依然自说自话道:“小姐能遇到向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