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好看,所以我才决意跳舞,我想我跳得越好他越喜欢。”
我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那幅画是我画的,心里有失落懊恼可也有庆幸,我痴痴的认为这说明了她心里的那个人其实一直是我。
我忽然觉得别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我已经知道她的心思,现在我要她好好活着,活出她想要的样子。我****给家里,我知道王族世代有神仙守护,我以自己的婚姻为筹码换来一颗金丹可保她不会魂飞魄散。我偷偷混入她喝的水里,眼睁睁看着她离开去救刘默彬。
后来扬州流言四起,我才知道她已经把刘默彬救了回来,也鼓起勇气去小屋看她。她的气色有些不太好,但是只要活着总会调理好的。我不要求太多只想能多看她几日,多陪她几日。可她终究选择要走,没有看我一眼的打算。
苔藓青板,折梅过冬迎春来。
一把纸伞一壶清酒催得梨花微雨人匆匆
。
梨花雨,雨打伞骨乘风一梦华胥。
梨花香,香入杯中伴酒共饮成醉。
往事成追,梦回三生,柔肠百转。
一望明月照石楠。
这首曲子是我想在扬州与她重逢的第一天就弹给她听,不想世事无常,好在最后还是弹给他听了。可我说要等她却只能把心留在扬州等她了。
母妃问我,值得吗?
说实话,我觉得并不值得。
一个凡人的寿命才不过七八十年,我用了十几年的光阴与她重逢,又为了等她一个回眸无尽得等下去。我本就觉得剩下所有的光阴去爱她都不够,还要无止境得等下去当然不值得。
母妃问我,还等吗?
不等了,我再也不想等了,我想去找她,把她扛回府里,别人说我色胆包天也好,说我风流成**好,我都想把她带回来。
可是我不能,现在我的婚姻已经被我拿去交易了。我只能娶他们认为该娶的女子。
我提笔晕开笔墨想最后为她画一幅画,可是泪水比墨水晕染的还快,一幅好好的话为开始就毁了。我想月见以后应该只能活在我的心里。她的舞姿,音容,都存在脑海里,风吹不走,雨打不湿,最是安全。
后来我见了好几个国家的公主,或清秀端庄或刁蛮任性,可没有一个再能触动我的心。就连有第一美人之称的公主都被我婉拒推给了大哥。坊间开始有我好男风的传言,父王气得罚了我二十军棍。
我窝在王府里养伤,好一阵子不用去陪那些公主小姐享受着难得的清静。月见走后我也再没有抚过琴。我的琴音只给她一个人,她走了这世上也再没有石楠这个人。只有王府二公子夏侯泉。
好不容易养好了伤,应了几个在都城世家子弟到烟翠楼共饮美酒,几个人缠了我非要我说一说扬州的那位有名的舞姬到底是个怎么倾国倾城
法,与那“天下第一美人”的公主相比又如何。我笑笑,看着杯中的酒,仿佛能够看见月见的容颜。“世间再没有第二人如她一般让人心动。”
我这话一出,那几个世家子弟跟着起哄,纷纷表示日后定要见一见。突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听说都城王府的二公子好男风,不想原来对美人也有研究。”
那几个世家子弟转身看着说话的人,只见他背对着我们,看不见脸。几个人拍着桌子指着他说他大胆竟敢这样说我。我倒不是很在意,站起身越看越觉得那个公子的背影越发熟悉,与脑海里的身影甚至渐渐重合。我不敢确信,疑惑着开口。“月见?”
他并没有回身反倒先打开了一把纸扇,扇面上画着一个红衣的女子在梅园里翩翩起舞。我一看那扇面痴痴得笑了起来,看着他缓缓转过身,不是女扮男装的月见又是谁?
我想我当时一定笑得很傻气,她才会开口问我“一别一年公子是不是不认得我了?”我摇头,她继续问道。“你说在扬州等我怎的跑到这里,害我好找。”
我仍旧傻笑带着她也跟着笑了起来,她晃晃手里的纸扇。“我竟不知道这是公子的笔迹,那句‘一望明月照石楠’改为‘一望明月照清泉’是否更妥当些?”
我点头,她继续问。“我这样你也能认出来?”
我轻笑走上前拥她入怀,她的身形在我脑海里已经抹不去就算她埋没在人群里,我也能一眼把她认出来。
只是……
只是我这一抱坐实了我好男风的流言。
后记:世有舞姬